“嗯……”戚長洲望著他,忽然笑了起來,接著伸手攬住了近在咫尺的腰,身體驟然貼近,他的氣息落在以星河耳畔,“就算是……黑絲深v你也願意嗎?”
他說的明顯就是來時遇到的那個男人的裝扮,以星河眉心微皺,倏然掙脫。
戚長洲不許他逃離,一把擒住他的手腕,用一個漂亮的擒拿將人雙手舉過頭頂,壓在衣櫃上。
他第一次對以星河展現出這樣的強勢,一方麵是被勾得心癢,一方麵是探究以星河對他容忍的底線……
最大的原因還是,他想要以星河絕對的信任,無論什麼情緒,都和他分享,而不是總是在他感知之後發現變質。
“怎麼了,不是要我挑衣服?為什麼現在就要走?”
他的眸光緊鎖在以星河臉上,清楚地看到他眼中滑過的一抹厭惡。
“戚長洲,彆把我當成那種人。”
銀色的鎖鏈攀上戚長洲的手,將人禁錮,自他們熟絡以來,以星河的眸光第一次變得這樣冰冷。
控製的力量隻鎖住了戚長洲的雙手,很輕的,不至於讓人受傷,可架不住有人要蠻橫地掙脫。
青綠的顏色一點點泛起,驟然瓦解銀色鎖鏈,留下腕骨上兩圈紅痕,血淋淋的。
“你明知道這麼做會受傷,為什麼還掙脫!”以星河瞳孔微縮,斥責的話才說出口就被戚長洲一把擁住。
腰上的手不斷收緊,他的力道大得像是要將他揉進骨血。
“因為我賭你會心軟。”戚長洲笑了聲,聲音放柔了許多,“現在看來,我賭對了。”
以星河聽著他的聲音,放下要推開他的手,垂下了眼睛。
浴衣在這場來回的壓製中變得有些散亂,蹂躪得露出一片鎖骨和若隱若現的胸膛。
胸腔裡那顆常年趨於穩定跳動的心臟變得有些快,有些熱。
他握住戚長洲的手腕,用了一張外傷藥品卡。
傷痕消退的時候,以星河退了一步,“戚長洲,我不穿那個,你換一個吧。”
他還是沒有說厭惡的原因,反而是極其快速地調整了情緒,還為了那種衣服和自己商量。
以星河……你完全可以把這件事揭過,什麼也不許諾給我的。
戚長洲在心裡這麼說著,感受到手腕處的溫度,終究還是選擇了再等等。
至少……以星河不排斥他的接近,而且還會給他回應,這說明以星河並非不懂,也並非遲鈍。
隻是在他的心裡,有屬於他自己的準則,如果逼得太緊,他設定好的標準程序就會混亂。
而這套程序,在戚長洲加入的時候就發生了巨大的變化,他成了程序裡需要適應修改的那個例外。
“好,那就這個吧。”
戚長洲最終沒有再接著問,而是從衣櫃裡挑選出來一套衣服。
很正經漂亮的一套白襯衫背帶褲的組合,褲子繞腰一圈在腰間兩側有收束的排扣,襯衫帶有袖箍衣扣處兩側是荷葉邊,袖口略大一些在手腕處做了收束。
這樣的風格精致優雅,是以星河幾乎不會嘗試的,更多時候會更偏向於休閒的款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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