匕首一般代表的都是殺戮,參照之前赤火給他們的徽章來看,眼前站成兩排來歡迎他們的迎賓小姐和送上來的鮮花應該就出自另一個組織——屠戮。
這麼大的陣仗,把他們和屠戮的人掛上了鉤,一時間,餐廳裡的各種目光朝著他們看過來,他們又一次成了人群的焦點。
這樣的做法……似乎是在哪裡見過的。
“……這和之前閻清清在酒店門口做的事本質上有什麼差彆嗎?”
封梓蘇伸手撥弄了一下徽章,抓著手上的捧花,似乎是想起了什麼不好的回憶,把不悅寫在臉上。
屠戮……以星河在心裡默念著,手裡的花就被戚長洲一把帶走了。
“走了。”沒有過多的語言,戚長洲一手拿著兩束花丟進垃圾桶,一手牽過以星河,“吃飯。”
作為隊長,他的話極有分量,其他人便也跟在他身後,隨手把花丟進垃圾桶。
以星河不在意那束花,隻是想知道戚長洲為什麼要幫他丟。
手心的溫度溫暖而乾燥,異能體之間的觸碰似乎天生契合,他的壓製力量很親近戚長洲的療愈力量。
暖意從指尖流入心臟,胸腔裡的那顆心臟不知道為什麼異常的熱,分外鼓噪。
耳邊什麼也聽不見,心跳聲……好吵好吵,可是他卻並不排斥。
他想起戚長洲的隱忍克製,想起戚長洲近在咫尺的呼吸,想起那雙深灰色滿是深情的眼睛。
戚長洲和他說,想要一個名分。
名分……是要正式一點的吧。
以星河看著身前為自己拉開座椅的人,有一點出神。
機械地坐下之後,他是一貫的沉默,思緒沉在“名分”這兩個字上之後,他的睫毛被人輕輕點了一下,癢癢的。
“在想什麼?”
耳畔傳來戚長洲的聲音,以星河眨了一下眼睛,那瞳孔裡就有了琥珀色的光。
“在想你。”
他淺淡的嘴唇一張一合吐出來三個字,比以往的每一個時刻都要坦誠和直率。
戚長洲隻覺得耳朵一麻,連呼吸都停滯片刻,他喜歡以星河的坦率,可是每一次都會因為這種坦率或喜或憂,雙倍的。
這一刻他忽然有一點委屈,又說想他,又一直沒有要給他名分的意思,真是把他拿捏得死死的。
“你…怎麼了?耳朵有點紅。”
出神不過片刻,以星河的手落在他的耳朵上,那雙琥珀色眼睛裡透著一點專注,滿是不染塵埃的清澈。
戚長洲捉住他的手,喉結上下微動,正欲開口說些什麼,去包廂門外找廁所的小隊幾人就回來了。
“咳咳!”
推門的阮湫看著包廂裡的場景,嗓子不適地咳嗽了兩聲,心道自己來得真不是時候。
她身後,關逍率先進了門,定力尤其好地坐了下來。
而封梓蘇不知道是不是被教訓了,老實地眼觀鼻鼻觀心,全當什麼也沒看見。
戚長洲自然地收回手,商量起吃什麼來。
很奇妙的,儘管他沒說,以星河卻好像能推測出他心中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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