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天台之後,戚長洲和以星河本來是要回房間去的,但冤家路窄的遇上了帶著人來的查理斯。
麵色不虞的查理斯看著他們兩個牽在一起的手,眉心似乎能夾死一隻蒼蠅。
他開口說了一串法語,意思是——你們把我的人怎麼了?
“當然是快打死了,你不會以為我們會以德報怨吧,查理斯先生?”戚長洲用法語和他交流,唇角似笑非笑地挑起。
查理斯好像真的十分在乎段行止這個情人似的,聽見他的話第一反應不是找他麻煩,而是臉色大變,快步朝天台走去。
屠戮剩下的人守在這裡不肯讓他們離開,看來是要當麵給段行止找回場子。
但是,他們有人,戚長洲這邊也有人。
勢均力敵的幫手很快也趕到了現場,是赤火的人還有戚長洲他們的隊友。
“老大!以哥!你們沒事吧?我聽說你們被人欺負了?就是他們嗎?看我不打得他們滿地找牙!”封梓蘇風風火火地衝進來,掄起拳頭就要對屠戮的人動手,被戚長洲一把按住。
封梓蘇不明所以地掙紮,“老大!你乾嘛啊!難道你想放過他們?你什麼時候改信佛,不殺生啦?”
“這裡不能打架,會罰錢。”以星河提醒了一句,簡明扼要,“打架兩次會強製踢進試煉,他們人多,我們隻有五個人。”
封梓蘇雖然是個熱血小子,腦子卻沒問題,聽了原由之後停下了手,老老實實站在了戚長洲身邊,罵了一句,“……可惡。”
“好了,彆氣了,你什麼時候見過我們隊長吃虧?”相較於小孩兒的義憤填膺,阮湫就要沉穩許多,她拍了拍封梓蘇的肩膀道。
“對噢,你們死定了!哼!”封梓蘇一聽,覺得有道理,兩手一叉腰把腰杆挺起來,模樣神氣得不行。
“……”關逍對這等活寶沒有彆的話,一貫沉默地等著。
不論是不是要打架,今晚是避免不了要和那個外國人再來一場交鋒了,而且可能還不是什麼能善了的。
另一邊,查理斯獨自上了天台,看見了坐在椅子上的段行止。
“那群粗魯野蠻的家夥對你做什麼了?你痛不痛?用過藥了嗎?為什麼不第一時間來找我?”查理斯的語速很快,問題一個接一個,抓著段行止的手從指尖看到灰撲撲的衣服上,目光最後停留在那張狼狽的臉上。
他那雙藍色的眼睛裡流露出關心來,在這片星光之下竟然也倍顯深情。
段行止不禁笑了,接著鑽進他的懷抱裡,“我沒事,您知道的,這裡對組織成員有庇護,他們不能對我做什麼。”
查理斯的擔憂被他這一抱撫平,但對於他的話還是持懷疑態度,因而沒有彆的動作。
“具體情況那些回去的人應該告訴您了,您不信我也該信他們。”段行止並不意外查理斯的反應,他抬起臉望著查理斯的眼睛,臉上神色認真。
被人這麼仰視的時候,總會讓人產生一種錯覺——看呐,他的眼裡隻有我,他全身心都隻有一個我。
至少,查理斯是這麼覺得的。
猶疑不過片刻,他的手輕輕擦過那張臉上的灰塵,應了一聲,“嗯,我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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