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能有一些異曲同工的感覺，但你因為沒有接受覺醒前的引導，所以你對這一點的感受不太明顯。”
戚長影說著，看向他的目光變得有些複雜，“這麼說吧，我算是接受宗門指點，一條路走得筆直的那種，我哥，是接受了前置任務然後半路出家，你就完全是野路子。”
“你和我哥在一起這麼久，他就沒跟你說過和異能有關的東西嗎？”
眼下這個場景，儼然就是上學上到一半換了老師，然後新的任課老師問學生，你之前學的都是些什麼東西？你之前的老師難道沒跟你說你路走歪了嗎？
不過……細細回憶戚長洲跟他說的，和異能本身有關的東西好像確實不多。
“說過，是我記性不太好，你可以再講一遍嗎？”以星河一臉平靜地說著，戚長影臉上表情一僵硬。
……真當他這個特殊部門部長白當的？所有成員的信息他都有的，包括後加入的以星河，能力第一條就是過目不忘，記性很好。
到問他哥了，就記性不太好了？
“嗯，那異能起源你知道嗎？就五大家族變更史。”戚長影不動聲色拋出一個陷阱。
以星河：“……”
無言對視，戚長影笑了笑，“好了，你知道，那就下一個問題。覺醒的條件是什麼你知道嗎？”
這確實是他的知識盲區了，以星河便搖頭，準備聽他細說。
“是感應。”戚長影吐出幾個字，見他不解，接著解釋，“當異能者對自身異能的感應達到某個臨界值，就會覺醒。”
“你在覺醒之前，一定感應到過你的力量，甚至在無知無覺中使用過了，所以你才會在那場試煉裡意外覺醒。”
他的語氣很篤定，事實上也沒錯，以星河在覺醒前確實感應到過——那突然湧現的黑色世界，閃回的一些記憶片段。
“那臨界值具體是什麼？”以星河追問。
“這個……對每個人來說都不太一樣，沒法具體判斷。畢竟，我身邊很少有像你這樣不經過發現就突然覺醒的例子。”戚·宗門弟子·長影如是說。
聽君一席話，如聽一席話。
以星河隻好道：“好吧。”
戚長影見他輕易放過了這個問題，便也沒有再提。
雖然那些異能知識待在他腦海裡已經存放了十幾年，但是就這麼乾巴巴地授課對他來說確實太難了一點，更何況他一想到他哥明知道他和以星河看不對眼，還要把這麼個重擔交到他手上，也真是……有了對象就忘了弟弟。
不僅如此，他這一教，發現他哥真的什麼也沒給人家講。
他哥不能是光想著怎麼和人在一起，對於異能遇上再說吧？
“……以星河。”戚長影想到這裡不由得喊了一聲，神色居然也變得認真起來，“你實話告訴我，我哥給你說了哪些，我判斷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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