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是客房的區域通道單一,以星河很快就和趕來的專業保鏢打上了照麵。
朱大膽依舊被銀鏈綁著,他的身上被收緊的鏈子勒出了紅痕,而他那些小弟七七八八倒了一片,全都昏了過去。
明亮的燈下,一身銀色西裝的男人戴著半扇銀色狐狸麵具,數條銀線正從地上那些人身上攀援向上化作點點銀光沒入他的掌心,好似這東西本就是他身體的一部分。
他低頭看著這些線,像是才注意到他們,淡淡朝他們瞥來一眼,詭異得不同於常人。
成隊的保鏢神色各異,領頭的人試探著摸了摸朱大膽的脖子,確認他沒死之後才開口和以星河對話,“你們到底是什麼人?上船是為了什麼?”
“我們的目的是一樣的,所以我想知道你們的老板究竟是誰,我要見他。”
以星河沒有介紹自己的身份,在目的上也含糊不清,但是他的語氣又很能唬人,惹得幾人再三猶豫。
片刻後,為首的人竟然二話不說就揮拳襲來!
這仿佛代表著某種信號,他一出手,其他人立刻一同向以星河發起了進攻。
同一個瞬間,銀鏈如鬼魅一般憑空出現。
不過幾個呼吸的功夫,這場戰鬥就落下了帷幕,以星河居高臨下看著被綁做一團的專業團隊再次開口,“現在,可以帶我去見你們老板了嗎?”
“……這件事我們說了不算,你可以留下一個聯係方式……”為首的人還沒說出剩下的半句話,就感受到銀鏈驟然收緊,疼得他幾乎失聲。
這樣的疼痛沒有持續多久,好似隻是銀鏈的主人施下的一點對他們不滿的小懲罰。
但這恰恰也說明了銀鏈主人的態度,那句看似發問的話其實是不容抗拒的命令。
兩難之下,領頭的保鏢即使知道違抗以星河的後果可能是死亡,也沒有鬆口,“抱歉……我們隻聽從老板的命令……沒有他的許可,我不能……”
“好,我不為難你們。”以星河打斷了他即將說出口的忠心話語,銀線立刻纏繞上去將他帶入保鏢的回憶世界。
屬於保鏢的記憶照片在銀線上快速掠過,以星河找準了他成為保鏢的節點。
不消片刻,他收回銀線,離開客房區域,前往拍賣會所在的上甲板。
在他離開之後,綁在那些人身上的銀鏈也隨之撤走,領頭的保鏢掏出手機,撥出去一個電話。
與此同時,以星河的彈幕懸浮窗上,公屏滾動飛快。
【啊啊啊啊啊,星河好帥!】
【我靠,就是這種看誰都像狗的眼神,好a啊,不行了不行了,腿軟。】
【我才get到主播這種冷冰冰的氣質……他還有這麼攻的一麵嗎?】
【樓上什麼意思,我們星河一直很攻啊,隻不過他家那位喜歡包辦而已。】
【哎,說真的,你們不覺得,長洲安排好一切,星河默默執行的時候,很像是夫妻搭檔嗎?】
【是啊是啊,長洲不在的時候,星河的畫風完全不一樣啊,有理由懷疑其實被拿捏的是長洲。】
【在外老虎,在內扮豬吃虎!】
【仿佛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不要這樣啊,我是堅定的身高黨,可是今晚的星河好像格外的攻……啊啊啊啊,該死的,我動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