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淮嘴角含笑,如果他真想處置自己,完全現在可以喊人,也或者他想弄清自己身後之人,總之,這人嘴硬心軟的樣子真真是可愛極了。
一步步逼近,把容承逼靠在殿內的柱子上,陳淮笑意風流,眼神卻極認真,低聲道:
“你也看到了,如果我想要你性命,實在是太容易下手了,可是,我怎麼舍得”
似歎息:
“我這輩子都不會傷害你,不僅如此,有我在,也不會讓彆人有機會傷害你,我重生是真的,如果你不相信,我就在這裡,你隨時都可以處置我”
怎麼舍得。
這四個字讓容承心如擂鼓,驚覺二人呼吸極近,一把推開了陳淮,快速拉開門走了出去。
陳淮見他落荒而逃,笑容慢慢溢出了嘴角,寂寥的大殿裡都是他愉悅的輕笑。
陳淮本以為要被關很久呢,結果隻關了兩日,就被放了出來。
他不知道皇帝是怎麼把這事掩蓋下來的,絲毫沒把他和刺客聯係在一起,就像紅楓沒進過他的府邸一樣。
對外隻說他一時不察,監管錦衣衛不善,沒有第一時間發現刺客,責打了他二十鞭子,把他送回了司禮監。
陳淮趴在司禮監房間的榻上,小安子在一旁哭哭啼啼:“乾爹,你受苦了,看這一背的血痕,打的也太狠了”
跟嚎喪似的,陳淮抽了抽嘴角:“行了啊,才二十鞭子,不至於”
本以為皇上得打個八十鞭子才能出氣呢,這都算撿回一條命了,陳淮想,這火氣總得讓他發出來,不然以後才更糟糕呢。
現在傷成這樣,出宮回府養傷是不行了,不過照他估計,皇帝一時也不會放他回去,帝王的疑心,怎麼可能那麼快消散。
小安子有些憤憤不平的握起了拳頭:“這可惡的刺客,也太狡猾了,蒙蔽了天牢的人,還連累了乾爹你,這麼輕易的死也太便宜她了”
“好了,去把楊玄送的藥拿來,我可不想躺個十天八天的”
小安子聞言趕忙拿袖子擦了擦眼淚:“就是,看我這腦袋”
剛要去拿,房門被敲響了,小安子納悶,天都這麼晚了,還能有誰?
於是過去打開了房門,是個帶幃帽的人。
等她摘掉帽子,小安子和陳淮才看清,赫然是鐘淑儀身邊的大宮女綠桃。
小安子趕忙讓她進來了,奇道:“姑娘,這麼晚了,你怎麼來了?”
綠桃點了下頭,朝陳淮走去,從袖口拿出一個瓷瓶,屈膝行禮:“掌印,女婢不能多待,這是娘娘家祖傳的金創藥,比宮中的還要好,您擦上這個好的快”
說罷,再次帶上幃帽,趁著夜色匆匆而去。
陳淮拿著手中的瓷瓶,心裡微動,他這事不光彩,所以沒傳禦醫,平日交好的大臣見他被打,都以為他失寵了,躲還來不及,隻有楊玄,顧念他的恩情,送來了傷藥。
現在還有個鐘若蘭,這鐘若蘭倒是個有情有義的人,他本以為會是賢妃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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