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駿見容承背手不理會,隻得硬著頭皮,走上前,勉強的說了句:“是我失言了,還請陳大人恕罪”
陳淮砸了砸舌頭,不羈的揚起了頭,懶洋洋擺了擺手:“算了,誰讓我大人有大量呢”
換句話就是不跟你一般見識,說完就去夥房找阿婆要早飯了。
這副混不吝的模樣差點把盧駿氣個仰倒,容承麵上不顯,可眼底卻漾起一抹笑意,帶著他自己都未察覺到的寵溺。
吃過早飯,一行人繼續出發,現在離京城已經有幾十裡路了,陳淮下令改走官道,提速前進,終於在第七日的傍晚進了安州城。
不知為何城裡人頭攢動,陳淮幾人隻得棄了馬車,改步行,幾個錦衣衛走在容承身邊,警惕的護衛著他。
天還未黑,街道上就掛滿了各式各樣的花燈,順著街道往裡走去,沿岸船坊歌舞悅耳,商販們在道邊高聲吆喝,熱鬨極了。
陳淮拍了拍一路過男子的肩膀,詢問道:“兄台,這城裡怎麼這麼熱鬨?”
那人正抻著頭往前看去,聞言回頭,眼神帶著興奮:
“你們是外地來的吧,今日是安州的七娘會,每年這時候女兒家都會上街,拿秀好的荷包扔給中意的男子,如果男子也同意,那就回一首詩,當場便可訂親。行了,不跟你說了,這前麵有姑娘拋繡球呢,我得瞧瞧去了”
說罷一拱手鑽入人海不見了。
陳淮看的好笑,一展折扇,給容承扇著:“公子,這七娘會又趕上拋繡球,可真有意思,要去看看嗎?”
容承也有些好奇:“那就去看看”
盧駿簡直不知道陳淮一沒根的太監見到這男女佳節有什麼可興奮的,隻當他沒見過世麵,於是引著容承往另一側走:
“公子,走這邊,這邊不堵”
還沒走百十來步,盧駿和容承的手裡就被塞了好些個香囊,荷包,不少害羞帶怯的女兒家都在路旁瞅著他們,眼含期待。
盧駿得意極了,張口就想刺激下陳淮那太監,可叫了兩聲,都沒人回應,這時後麵傳來一陣哄鬨,容承幾人一同回頭。
不遠處陳淮手裡的折扇都彆在了腰間,抱了滿懷的荷包香囊,都滿的直往下掉,隻見他唇角勾著一抹風流,調笑著衝旁邊的女兒家們說道:
“彆扔了,真彆扔了,小爺一個人真不夠你們分的,我害怕啊”
這副風流浪蕩子的模樣引來姑娘們一陣笑罵,紛紛拿著手帕輕甩他,卻跟的更緊了,一個個眉目含情,被陳淮勾了魂似的。
盧駿幾人瞠目結舌,被陳淮這騷氣衝天的模樣驚諤的嘴巴都張大了,這他娘怎麼回事,一太監,怎麼能風流成這樣!
羅海等人呆呆的看著陳淮,他們掌印果然如小安子所說一般,高深莫測,這要是討好了掌印,讓他傳授個一兩招,還愁沒媳婦兒嗎?
唯有容承眼含怒氣,陰沉沉的站在原地,看了片刻,一甩袖,轉身而去。
陳淮在遠處看見容承走了,趕忙把香囊都丟到了姑娘們懷裡,快速的跟了上來。
跑到容承身邊,擦了擦額頭的汗:“公子,彆走這麼快,當心人多被撞到”
容承想起剛剛那一幕,心裡的怒火就翻騰的厲害,眼神冷冽的睨向陳淮:“滾開”
好家夥,罵人了?
這皇帝私下搓磨他,但人前一直還是挺文雅的啊,陳淮莫名的撓了撓頭,這又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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