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男人有錢就變壞,你要那麼多錢乾嘛,逛青樓嗎?”
甚至連宅院府邸容承都故意沒賞賜,就是不想這人離他太遠,心思說破,皇帝陛下的耳尖都紅了,陳淮看的捧腹大笑:
“哈哈,你這城府都用我身上了,真是個醋缸,笑死我了”
容承被他笑的臉熱又無奈,半晌,陳淮起身在他耳邊壞壞說道:
“你信不信,小爺我逛青樓根本不用銀子,那些姑娘甚至還要倒貼腰包養我呢”
這話可點火藥桶上了,容承驚愕的轉身看他,被這浪蕩子氣的要死,眼底湧起怒火,錘了他兩下,見他還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拿起腳邊的圓圓,就要它上去咬人。
陳淮眼神一亮:“呦,狗兒子,來讓爹看看你又胖了沒有?”
說著一把從容承手裡捏住了它後脖頸的肉,果然,更厚實了。圓圓四個小短腿一個勁兒的掙紮亂踢,發出汪汪的奶叫聲。
容承心疼,趕忙抱了過來:“你也不知道輕點,還有,你乾嘛總叫它狗兒子,他都有名字了,叫圓圓”
他就納悶了,關鍵時刻那麼穩重可靠的一個人,怎麼平時能幼稚到這種地步,欺負這麼小一個狗崽子。
陳淮醉意上頭,順嘴說道:
“你又不給我生,它可不就是狗兒子嗎,你是它娘,我是他爹,它多幸福”
“不過你彆當著我麵對它太好啊,它爹會吃醋”
說完迷迷糊糊的倒在枕頭上睡了過去。
容承聽的羞臊不已,這人真是醉了,連這種胡話也敢說,什麼爹啊娘啊的,還和一條狗吃醋,真是
容承無奈又滿是柔情的看了眼睡過去的人,抱著圓圓教育:
“彆學你爹,幼稚死了”
說是這麼說,容承卻像一個妻子一般,給陳淮脫靴,然後拿手巾沾了熱水,給他擦了臉和手,抱著圓圓上了床裡側。
兩個大人中間還有個小的,這麼一看,還真像一家人,容承覺得心底甜如蜜糖,嘴角漾起了絕美的笑。
想了想,又把早已睡著的圓圓放在了最裡麵,然後自己貼上了它那狗爹,睡在了中間的位置。
第二日,陳淮早早就醒了,看到兩人一狗的睡姿,眼裡滿是笑意,果然,它娘還是在乎自己的,憐愛的摸了摸容承的臉,陳淮把手從他脖子下麵抽了出來。
給他們蓋好被子後,陳淮趁著天色未明回到了司禮監,再有半個時辰該上朝了,以前他雖是正三品的掌印,可作為太監,沒有上朝的資格。
現在容承破格封了他越騎校尉的軍銜,能帶兵,地位升了一大截。
雖然對於陳淮來說,他倒寧可睡個懶覺,不過容承的好意,他總不會推拒就是了。
紫宸殿上,文武百官兩排而立,陳淮自然是站在了武將這邊,位置偏中後,這樣正合他心意,不用仰頭,就可以欣賞到美人。
容承自是感受到那股灼熱的視線,都有些後悔讓這人上朝了,沒個正經。
他試著專心,嚴肅的看向台階下的文武百官:
“今日還有一事,眾所周知,瑞昌王容格已經認罪自戕,他勾結裴安貪腐近五十萬兩,證據確鑿,如此德行,眾位認為配進太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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