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府心頭一驚:“大人,您這意思是府衙有內奸?”
陳淮凜然一哂:
“就是如此,恐怕那日我的命令前腳下達,後腳就傳到了馮,沈兩家,他們都怕對方先拿了皇商的牌子,這是猶豫再三才不得不降價啊,我說的對嗎,後麵那兩位?”
管武和柳河見屋裡人都看了過來,驚慌的下跪,滿頭的冷汗,顫顫兢兢的模樣一看就是做賊心虛:
“我,我們”
知府到現在還有什麼不明白,氣急敗壞的走過去先拿鞋底抽了他們一人兩個大嘴巴:
“好啊,我見你們家中貧困,妻兒老小一大家,這才收你們在府邸做差,沒派去遠縣,你們可對得起我,對得起瀘州的百姓?”
那兩人慚愧的在地上不停磕頭:“大人,我們錯了,不該收馮沈兩家好處,我們再也不敢了”
知府順了順氣,轉身衝陳淮躬身:“大人,是我治下不力,我這次一定嚴懲他們,絕不姑息”
陳淮心中有事,不耐的擺了擺手,嚴厲開口:“再管治不好,你這個瀘州知府,脫帽辭官吧”
這話一出,明顯代表著聖意,知府當即帶著府衙眾人跪了下去:“是,屬下明白”
這才帶著眾人小心的退了出去。
瀘州一事算是完成的七七八八,剩下就是收尾了,本該高興,可陳淮臉上半絲喜色也無,心裡惴惴不安,這時羅海從外麵一頭汗的跑了進來。
陳淮趕忙起身,逡巡著他空著的兩手,抱著一絲僥幸:“信呢?”
羅海倒騰過來一口氣,趕忙搖頭:“沒有,大人,我在驛站外等了一天,還是沒有”
陳淮臉色難看的退後兩步,坐在了椅子上,算上今日,已經有兩封信沒有了,前後六天,京中一定是出事了。
陳淮垂在桌上的手漸漸握緊,眼中透露出深深的憂慮。半晌後,他霍然起身,
命令道:“羅海”
羅海站直身子,抱拳拱手:“奴才在”
“我命令你帶著錦衣衛駐守此地,協助知府等人把私鹽一案收尾,本官要先行一步回京”
羅海:“奴才領命,督公放心去即可,這裡有我們兄弟在,定不會讓督公失望”
陳淮點了點頭,去府衙馬房牽了一匹快馬,翻身而上,連包袱都沒收拾,僅從羅海那裡接過了乾糧,就直奔京城的方向而去。
從瀘州到京城,百裡路,陳淮馬不停蹄,身上的錢都用來買馬匹了,跑死了三匹馬,終於在八月十五中秋節這天趕回了京城。
算來他已經離京二十日有餘,他迫不及待的想進宮見容承。
可剛進城,就發現街頭連一點過節的氣氛都沒有,甚至賣月餅打糕的店鋪前都冷冷清清,陳淮心裡咯噔一下,慌的扯過一旁的路人,急問道:
“怎麼了,今日不是過節嗎,京中出什麼事了?”
那人見陳淮胡子拉碴,又人高馬大,瑟縮著討饒:
“好漢你還不知道呢,皇上病了多日了,現在京中誰還有心思過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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