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用不著你,你管呢”
秦煬摸索著手中光滑圓潤的珍珠,這還是之前被沉海在海底找的呢,他還特意從陣磲的母袋裡麵拿了幾個超大的,本想找機會送給宮少炔的,嗬
說著起身走到門邊,想離開這裡,宮少炔氣怒的一把拽住他的手腕,眼裡帶著不可思議:
“你去哪兒,你還想去找喬翰嗎?”
有時候秦煬真覺得宮少炔思維偏激的厲害,他冷冷的俯視這人:
“我懶得跟你吵,你門口放著那麼多帶槍的士兵,我能走嗎,我去彆的屋,你冷靜冷靜吧”
秦煬甩開他的手,拉門走了出來,他現在已經適應了人魚的習性,尤其心煩的時候更是想回到水裡。
渴望的看了眼庭院裡大大的泳池,秦煬想了想還是放棄了,萬一被人發現了不定鬨多大動靜呢,索性跑去二樓西側的泳廳。
宮少炔沒坐輪椅,扶著拐杖在彆墅裡找人,來到二樓的時候,聽見泳廳裡有水聲,慌亂的心這才落到了實處。
“秦煬”
他緩慢走過裝修精致的石階,想要打開牆壁上的燈,卻突然被秦煬喝住:
“彆開,站那兒彆動”
宮少炔此刻膝蓋處已經泛疼了,又聽見秦煬對他如此冷漠,心裡說不出的難過。
緩了緩他開口說道:
“你彆生氣了,那兩個人我已經趕出了宮家,以後再不會有人亂說話了”
這事不提還好,一提秦煬眉頭也豎起來了,冷淡的說道:
“你彆避重就輕,我為什麼生氣你真不清楚嗎,我問你,我在監獄裡的時候,你是不是透過我在看孟彥?”
他可沒忘,剛開始宮少炔抽打他的時候,說他是假貨,怎麼配和那人相提並論,
他現在才明白,宮少炔說的是孟彥,這不禁讓他懷疑宮少炔是不是愛而不得,才找上的他。
想到那種可能,秦煬眼底閃過一抹幽寂的森寒。
宮少炔聽到這話,慌忙往前走了兩步,卻不小心失去平衡摔在了地上,拐杖也掉在了池子裡,
“沒有,我分的清,我愛的是你,不是……”
秦煬冷冷的逼問:“我就給你一次機會,你好好想想再回答”
宮少炔怔然的坐了會兒,咬唇說道:
“是,剛開始我是把你當做了他,可我和孟彥沒有開始過,頂多就是在軍校……他追過我,和你一起後,我分的很清楚,你們明明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我不會弄錯的”
泳廳裡安靜了很久,久到宮少炔心口墜的酸澀難抑,他帶著絲急迫喊道:
“秦煬,你說話,你彆不理我”
他說完似乎看到水底有一抹冰藍色的光稍縱即逝,接著便聽到秦煬輕輕說道:
“把領帶係在眼睛上,下水過來”
他的嗓音低沉中又帶著一絲詭異,讓宮少炔莫名有些緊張,但還是順從的照做,脫掉鞋子,一步步走向秦煬的方向。
“來,再近點,對,走過來”
宮少炔有些著急,加上池底光滑,猛然向後倒去,本來到胸口的水瞬間淹沒了口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