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雀瞳孔一縮,惶恐的跪了下去:“帝君,是我擅作主張,您懲罰我吧”
倪廣蹙眉,也跪了下去替他求情:
“帝君,這事吧也不能全怪他,是玄陰教多日前自己找上門來的,說有您的消息,請求魔域收留他們”
釋爻背手而站,威壓展開,頓時把二人激的吐血,趴在了地上。
倪廣淬了口血沫,仰頭眼帶驚喜看著釋爻:
“帝君,您竟然已經是大乘期,真是天佑我魔域,我們崛起之日不遠了”
閻雀暗暗心驚,膽寒的捂著胸口,手指收攏:“帝君威武”
釋爻審視了他們一會兒,收了靈力,淡淡說道:
“都起來吧,既然玄陰教如今重回魔域,倪廣,孤命你密切監視司瞑等人的一舉一動,不能再有從前作惡之事”
倪廣起身,鄭重的保證:
“帝君放心,司瞑再敢練陰邪魔功,危害我魔域之人,我第一個不饒他”
“嗯,孤累了,你們下去吧”
閻雀沒想到釋爻竟然放過了自己,連懲罰都沒有,他忐忑的不敢抬眼,跟著倪廣退了出去。
釋爻看著奢華的殿宇,擺設還和從前一模一樣,可心裡卻空落落的。
是了,他隻是回了梵音魔域,不是家,能給他家,等他每日回去吃飯的人已經不要他了。
嗬
他隨手扔了身上華貴的氅袍,斜靠在軟榻上,拿著酒壺仰頭飲了起來。
就在他醉意上頭的時候,殿門口窈窕走進來一個僅著薄紗,長相豔麗的女人,恭敬的拜服在地:
“參見帝君”
釋爻繼續飲酒,沒有理會,司暖煙在地上待了一會兒,大著膽子膝行至釋爻塌邊,一點點摸上了他的酒壺:
“帝君,飲酒傷身,不如讓奴伺候您吧”
釋爻拿酒壺勾起她的下巴,懶倦的說道:“你,打算如何伺候,說來聽聽”
他舉手投足間有著與生俱來的貴氣,加上俊美的容貌,讓司暖煙不覺心口輕顫,大膽褪去了身上的薄紗,眼角眉稍都帶著魅意:
“帝君,人家,隨您處置”
美人在懷,又是朵風情解語花,按理說是每個男人的夢想,可釋爻的眼神卻邪佞又暴力,狠狠把酒壺砸在了司暖煙的臉上:
“憑你也配,臟東西,滾出去”
酒壺砸在了司暖煙的太陽穴,疼的她頓時暈了過去。
釋爻卻醉的厲害,暈暈乎乎的走到了殿內的密室,拿出熾霄劍貼合在凹槽裡,推門走了進去。
他在一片珠光中尋找著,終於看見了那朵被黑晶石裝著的七霞蓮,像個得到寶貝的孩子似的抱在懷裡:
“把你,當作禮物,送給君璃,他會不會原諒我,你說會不會?”
呢喃醉語,他癱倒在地上,一宿至天明。
這邊的蘇君璃一連昏迷了數日,在虛空中總能看見一個高大的身影擋在他身前,待他追上去的時候,那人又走遠。
多次下來,他崩潰的搖頭,不要走,不要走,求你彆走。
“君璃,你醒醒,君璃”
這時,那人突然回頭,正是釋爻從前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