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廣欲言又止,拱手說道:“帝君,閻雀,自曝身亡了”
“什麼?
“蠢貨,誰讓他這麼做的?”
釋爻氣的火冒三丈,心中又不免升起一抹悲涼。
閻雀是他看著一步步成長起來的,如今落個這樣的結局,實在是讓他
倪廣何嘗不明白,眼眶赤紅:
“帝君,我已經開解過他了,說您不會真的處死他,頂多關一陣子,消磨他的戾氣,可他說無顏再見您,趁我離開,做下了傻事”
釋爻仰頭逼回了眼裡的淚水,沉聲道:
“厚葬閻雀,把玄陰教人全部處死,讓那幫陰毒之人全都給他陪葬”
倪廣把手橫在胸前,躬身說道:“是,帝君”
夜晚,釋爻和倪廣對月酌酒,他嗤笑了一聲,拿起酒杯:
“百年沒回來,這冰殿的酒是越來越沒滋味了,釀酒那老頭怕不是老眼昏花兌水了吧?”
倪廣熏紅著臉,舌頭有些木:
“明明是帝君嘗過了彆處的酒,覺的更有滋味吧”
他一句無心的話,沒想到正戳中釋爻的心事,轉了轉酒杯,釋爻有些認真的問倪廣:
“你說,如果我欺騙過一個人,怎麼才能得到他的原諒?”
倪廣打了個酒嗝,對釋爻拍著胸脯:
“帝,帝君,我老倪坦坦蕩蕩,從不騙人,不過,要談原諒,得拿出對方最喜歡的樣子吧”
說完就倒在了石桌上,醉的人事不知。
釋爻伸腳把他踹到了地上,說的好像他很愛騙人似的,會不會說話?
不過嘛,對方最喜歡的樣子,釋爻轉了轉酒杯,唇邊勾起一抹笑意,仰頭把酒一飲而下。
蘇君璃坐在殿中,平複了一下午,才把思緒捋清。
他怎麼都沒想到柏楊會是傷害焱清的凶手,果然師尊說的對,情之一字,害人不淺。
可想到那個騙子,他也實難放開,他明白,那人根本不屑解釋,可為了自己還是當著各宗門證明了清白。
正想著,門外的結界突然撤去,蘇君璃看見來人的時候,登時從塌椅上站了起來,眼眸濕潤:
“你為什麼?”
進來的釋爻仍舊是在萬劍宗時的模樣,穿著白衣,一步步走到蘇君璃身前:
“君璃,我變回這樣,你可能原諒我?”
蘇君璃看著昔日在夜衡峰跟他朝夕相處的釋爻,回憶起二人的過往,心一點點的軟了下去,可半晌還是搖了搖頭:
“你是魔帝,即使你永遠這個模樣,也無法改變這個事實”
釋爻心中一痛,他知道,蘇君璃在乎的不是他的身份,而是曾經的釋爻再也回不來了。
他哽咽著說道:
“君璃,可你怎知,我曾經真的想以徒弟的身份跟你在夜衡峰過一輩子,
我已經做好了此生不回魔域的準備,我為了你不惜割舍曾經的一切,你真要如此對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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