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委會門口站著張廣勝一家四口,幫著村民分肉。
其實肉都用袋子分好了放在地上,之所以站在這裡是張廣勝特意要求的,想讓村裡看他家庭和睦,壓一壓流言蜚語。
可如意算盤打了個空,今天寒風凜冽,地上還結著霜,村民們凍的拿起肉就往回走,絲毫沒看他家四個模特。
好不容易陳煜璋二人走來了,他趕忙給張秋月兩口子使眼色,張秋月不情不願的上前,提起一袋子肉:
“煜璋,這是你家的”
陳煜璋嗯了一聲,接了過來。
見張廣勝也走下來,他裝作沒看到,拉起段燃的手就往回走了,張力見到他老丈人臉色瞬間難看,嘴角冷冷勾起。
段燃納悶的問:“剛剛張廣勝是不是有話要說,你怎麼走了?”
陳煜璋眼神有些冷:“是嗎,我沒看到”
段燃心思單純,信以為真,看著眼前地上白茫茫的一層霜,往前快走了幾步:
“快看,這是不是就跟下雪了一樣,還真挺好看的”
“你慢點段燃”
正巧一個下坡,段燃的棉鞋打滑,一下往後摔在了地上。
陳煜璋離得遠,當即扔了手中的肉,過去把他抱在了懷裡:
“怎麼樣,摔哪兒了?”
段燃五官皺成一團,哼哼唧唧的捂住腦袋:“唔,頭疼,肯定起包了,疼死我了”
陳煜璋忙給他檢查,果然後腦勺摔紅了,安慰道:
“沒起包,先回家,彆再感冒了”
說著一手拖起他的腿,讓他坐在手臂上,走過去撿起了肉,往家走去。
回到院子裡,隨手把袋子扔在了灰太狼麵前,抱著段燃走進了屋。
拿熱水幫他擦了擦手,安置在床上,關切的問:
“頭還疼嗎,還有哪裡不舒服,想吐嗎?”
段燃微微搖頭:“我就是有點暈,不想吐,我想睡會兒”
陳煜璋眉頭微蹙,他檢查過,沒什麼大事,看了眼外麵難走的地麵,跟他說道:
“好,先睡一會兒,如果哪裡難受記得及時告訴我,我們去醫院”
“嗯,好”
段燃說完,便閉上了眼睛,陳煜璋幫他把被子掖好,看了他一會兒,就走去廚房,準備晚飯。
段燃做了一個長長的夢,夢裡,他是個小孩子,整日在醫院裡陪伴一個生病的男人,
那個男人很溫柔,會教他認字,和他做遊戲,而自己會給他唱歌,把新學的曲子彈給他聽。
可漸漸那個男人帶上了呼吸機,再也不能陪他玩了,
直到有一天,他抱著吉他去到醫院的時候,床鋪空了,有個女人崩潰的抱住自己大哭
“不,彆走,求你,求你了”
陳煜璋拉住段燃伸在半空的手,急的叫他:“燃燃,燃燃醒醒”
段燃眼角淌淚,霍然睜開了眼睛,喃喃道:“爸爸”
“你怎麼了,做噩夢了嗎,還是記起來以前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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