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煜璋眼神有些冷,隻感覺這樣的段燃確實陌生。
看了眼下麵紛雜的人群,問道:“你們不是明星嗎,這樣的新聞不怕脫粉嗎?”
許慕白看了他一眼,忍不住悶聲一笑,連眼淚都出來了:
“哈哈,仁兄,你還是二十一世紀的人嗎,怎麼活得那麼古板呢,
在國外的時候就是,哪次喊你出去玩你都不去,不是養花弄草,就是做飯看書,
說實話,要不是看見你玩極限運動,我還以為你是個整過容的老年人呢”
許慕白想,也許就是這種反差感讓他注意到這個人吧。
靜的時候恨不得一天都不說一句話,可玩的運動一個比一個刺激
人吧,看著還這麼禁欲。
見他冷著一張臉,許慕白眼珠一轉,單手搭他肩膀上:
“跟哥哥說說,你是不是還是處男呢?”
陳煜璋忍無可忍,抓住他的手腕一轉,把人鎖在了身前。
殊不知二人的這番動作像極了情侶間的玩鬨,從樓下段燃的位置看過來,跟許慕白靠在陳煜璋懷裡接吻一樣。
他看到這一幕眼都紅了,拿起旁邊的洋酒仰頭就喝了進去。
保鏢彭正幾人勸阻都沒用,隻能站在一旁,把想要靠近的男女都擋了開。
樓上的許慕白被反鎖著,直喊求饒:“疼,疼啊,我錯了行嗎”
這人就是這浪蕩樣子,從沒個正型,陳煜璋早習慣了,鬆開了他。
許慕白揉揉手腕,也不生氣,拿手指給他看:
“這些都是明星,這家夜店就是段梅,也就是ace媽媽的產業,而她兩年前也入股,成了星光傳媒第二大股東”
說著悄悄湊近陳煜璋耳邊:
“這小財神之前失蹤過,聽說是前經紀公司看他太能賺錢了,就動了歪心思,想逼他簽終身合約,
故意挑在外地演出的時候下手,結果被他跑了,這家老板也被段梅送進了監獄,
從那以後,她對段燃保護的緊,你說可能讓他傳出不好的緋聞嗎?”
陳煜璋微微點頭,原來是這樣,他是逃跑的路上跌落了山坳,然後被虞蓮撿了回去。
許慕白沒少喝,昏暗的燈光中有些酒醉,看著旁邊人輪廓硬朗的側臉,調笑著:
“而且你沒聽說過嗎,黑紅也是紅,怎麼樣,要不要幫我再紅一把”
真是不知死活。
陳煜璋把欄杆上的風衣兜蓋在他的頭上,箍住他的肩膀把人拖出了夜店。
段燃追出來的時候,隻看見一輛黑色的攬勝開遠了。
他不覺想到了許慕白在公司前說的話,死死掐緊了手心
夜晚十一點,陳煜璋家的門被敲的咚咚作響,甚至被人用腳踢著:
“開門,嗝,混蛋,你開門”
陳煜璋從門上的監控看著走廊裡被自己絆住腳的醉鬼,有些頭疼,怎麼還找這裡來了?
等了半天,人又從地上掙紮著爬起,繼續踢著:
“你躲,嗝,本少爺看你躲哪裡去?”
陳煜璋深吸了一口氣,緩了半晌,打開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