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寒靠在沙發上,嗤笑一聲:“又是個想要撈錢的”
“不,不是的,我是真的知道”
張秋月聽剛才祁寒的話,以為他對段燃不滿。
畢竟三人裡段燃最火,粉絲最多,光歌曲的版權費一年就吊打其他兩人,外界早有不和的傳言。
她急切的想證明自己的話絕不是空穴來風,湊近說道:
“其實,他失蹤的時候就在我們張家村,而且還嫁給了一個男人,那男人現在是個教授,也在盛京”
祁寒聽見“教授”這兩個字,霍然坐起了身,眼神冷厲的掃向她:
“嫁人?你說清楚,你到底知道些什麼?”
張秋月見他聽進去了,於是起身,略有些羞澀的坐在他身邊:
“祁少,你也知道,段家我可得罪不起,我就是不忍心看到你借酒消愁,這才說的”
猶豫的說著,還做出一副害怕,自以為惹人憐惜的模樣。
祁寒忍住作嘔,挪開視線,想了想說道:
“你放心,我不會讓你白說,二十萬,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
張秋月眼底閃過貪婪,看著祁寒酷帥的側顏,把手慢慢摸上了他的膝蓋,帶著挑逗:
“祁少,我是真的喜歡你,不是為了錢”
祁寒眸中劃過一絲冷芒,抽出手,挑眉看著她:
“先說,讓我看看你有沒有這個價值”
張秋月這才把張家村的事一五一十都說了出來,甚至因為嫉妒,把陳煜章和段燃說的要多苟且有多苟且,殊不知祁寒早沉了臉。
他猛的站起身,拳頭攥的咯吱響,怒喝道:“夠了”
他沒想到,ace竟然早早就委身給了那麼一個貧賤的野男人,還幫助他在首都紮根,當了教授。
祁寒覺得段燃定是讓那個叫陳煜章的男人騙了錢,還有……感情。
張秋月被嚇了一跳,但心底也暢快。
說實話,她嫉妒段燃。
如果沒有他,陳煜章本可能和她結婚,那根本不會有張力什麼事了,她也不會在全村丟了人,有家不能回。
過了一會兒,祁寒漸漸冷靜下來,加了張秋月微信,給她轉了二十萬。
“記住,管好你的嘴,我不希望第三個人知道這件事”
張秋月裝好手機,貼近祁寒,嬌滴滴的說道:“祁少,那今晚?”
“我會再聯係你,先出去”
張秋月也知道見好就收,略大膽的墊腳親了親他的臉頰:
“那祁少,我等你電話”
祁寒陰鷙的盯著她的背影,待門關上後,一腳踢翻了茶幾,把屋裡砸了個遍。
直到筋疲力儘,才掏出手機,撥出去個電話:
“給我查個人,陳煜章,華光大學的物理教授,我要他的全部資料”
掛了電話後,他醉醺醺的駕車往紫苑路開去,沒想到竟有輛攬勝先他一步,直接開進了彆墅地庫。
是他,肯定是那個男人。
祁寒把車停在路邊,眼神瘮人的盯著樓上的房間,很快拉著窗簾的房間燈亮了。
他知道,那是ace的主臥。
陳煜章把保溫盒放在桌上,去房間開了落地燈,輕輕叫道:
“燃燃,起床吃飯,有你愛吃的糖醋排骨”
段燃似個倦困的貓咪,打了個哈欠,在被子裡軟軟的伸手:
“老公,抱”
陳煜章撩開被子,環住他,檢查了下他的石膏,看沒有錯位,這才托起他走向了客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