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靜月得知莊賢莊慶被抓來了扶風院,登時大怒不止,怒氣衝衝就殺來了扶風院。
“離氏,你個賤人,你把我兩個兒子怎麼樣了!”
陸靜月不顧紅碧紅花阻攔,氣勢洶洶闖進扶風院,扯著嗓子就罵開了。
“他們要是出了什麼事,我陸靜月跟你沒完!”
離桑抬步出去,站在台階上,神色淡然,居高臨下的看著陸靜月,語氣平靜道:“大小姐稍安勿躁,你的兩個兒子好得很。”
陸靜月哪裡肯信,怒目圓睜:“好得很?那他們人呢?你把他們藏到哪裡去了?”
離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們在一個很適合他們的地方。大小姐既然如此關心他們,不如猜猜看他們在哪裡?”
陸靜月氣得渾身發抖,指著離桑罵道:“你這個毒婦,你到底把我的兒子怎麼樣了?你要是敢傷他們一根汗毛,我定要讓你生不如死!”
離桑依舊是一副淡然平靜的模樣,說話都好似在嘮家常一般。
“大小姐何必如此激動,你的兩個寶貝兒子不過是在為他們的所作所為付出一點小小的代價罷了。”
“什麼代價,你到底把他們怎麼了?”陸靜月急切地追問。
“他們一而再的來我這裡搗亂,在我院牆外撒尿,往我院中放老鼠,既然他們這麼喜歡老鼠,我便讓他們去茅房與老鼠好好玩鬨一番,所以大小姐不必太過擔心。”離桑道。
陸靜月一聽,差點昏厥過去,她怒不可遏地衝向離桑:“你竟然敢這麼對他們,他們可是陸家的表少爺!”
紅碧紅花趕緊拉住她。
可不能讓她傷了夫人。
紅霞也是擋在離桑麵前。
離桑拍了拍她,示意她退後,方才繼續居高臨下看著她,道:“表少爺?就是侯府堂堂正正的小少爺做錯了事,也一樣要受罰。”
“大小姐既然自己教不好孩子,那就彆怪旁人來替你教,小小年紀不學好,以後長大了出去惹出禍事來,可彆說與我們侯府有關係!”
“你……”陸靜月氣了個倒仰,她憤怒的指著離桑,深吸幾口氣:“好好好,我現在先不跟你吵,你馬上讓人把我兒放了,不然就彆怪我讓人將你這扶風院砸了!”
“都說了他們在茅房,大小姐想見自己去找就是,至於你砸我這扶風院?”離桑說著輕笑出聲:“大小姐覺得自己砸得了的話,就請便吧。”
話罷,她便自己轉身進了屋,不再多看陸靜月一眼。
陸靜月氣得渾身發抖,她對著離桑的背影大喊:“離氏,你算什麼東西,才嫁進侯府多久就敢如此耀武揚威,你等著,等我找到賢兒慶兒,看我怎麼收拾你!”
她怒氣衝衝的去尋找茅房,最後果然在後側的茅房裡看見了莊賢莊慶。
當看見莊賢莊慶的那一刻,她心疼的眼淚瞬間奪眶而出。
隻見臭味彌漫了整個茅房,莊賢莊慶縮在角落,旁邊還有一堆嘔吐物,至於離桑所說的老鼠,也不知是跑了還是掉坑裡淹死了,倒是沒看見。
但光是如此,也夠陸靜月心疼的了。
她大喊一聲,上前將兩個兒子抱起。
“賢兒,慶兒!”
“娘的兒啊,彆怕彆怕,娘來了!”
莊賢莊慶聽到陸靜月的呼喊,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娘,我們好怕,那個壞女人把我們關在這裡。”
“嗚嗚娘,這裡好醜,好惡心,噦……”
兩人一張嘴大哭,就感覺臭味直衝喉嚨,噦的一聲又吐了出來。
陸靜月一個不防,便被吐了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