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
陸靜月聽見離桑的話,嚇得連忙喝止。
她對上離桑清冷的模樣,指間顫抖。
“是,我是得知了她是夫君在外麵養的女人,氣不過才找人去玷汙她的。”
陸靜月咬牙,眼裡透出濃濃恨意。
“她憑什麼,一個酒館賣唱的賤人,竟也能將夫君迷成那般,整日整日的夜不歸宿,你們真的我這些日子都是怎麼過來的麼!”
陸靜月訴著自己的苦楚,又不停的罵雲舒,完全不覺自己這麼做有什麼問題,隻恨竟然沒成功,讓雲舒逃過了一劫。
不僅如此,這次莊翰救了雲舒,也知道了那些人是她指使的,隻怕以後會更加討厭她。
陸靜月光是想著心裡就又慌又堵,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
對於她的怨恨,慌亂,離桑全程表現得無比淡漠。
“既然如此,那眼下想要解決此事,隻有一個法子。”
老夫人:“什麼法子?”
離桑道:“老夫人不是說了麼,這件事是家事,那便隻能把它變成真正的家事。”
老夫人眉頭皺起:“你的意思是……讓莊翰抬那雲舒做妾?”
離桑點頭,還沒來得及說話,陸靜月就尖叫出聲:“不行,我不同意!”
她紅著臉,指著離桑怒道:“離氏,你安的什麼心!是見不慣我好過是嗎?”
現在還沒抬進門,莊翰就日日夜不歸宿的與那雲舒廝混在一起,抬進門了還得了?
豈不是得把她忘到九霄雲外,徹底不來她房中了?
陸靜月堅決不同意。
離桑看著陸靜月激動的模樣,神色依舊平靜,隻是眼中多了一絲不耐。
“大小姐,你先冷靜一下,你如今鬨出這般事,若不如此解決,你以為還有更好的法子嗎?”
“你口口聲聲說雲舒是姑爺的外室,誰能證明?”
“隻要沒人證明,她就完全可以不承認,她不承認,就能一口咬死你要害她,此事就必須得走官府,你願意去官府接受調查嗎?”
此言一出,陸靜月和老夫人都沉默了。
離桑看她們這個樣子,不禁嗤笑,譏諷道:“而已,現在也不是說你想抬就能抬的,也得那位雲舒姑娘願意才行了,萬一經過此事,她不願意再進門做妾,你能強搶民女嗎?”
陸靜月:“……”
“她還敢不願意?她憑什麼不願意!?”
陸靜月咬牙切齒,好似能給莊翰做妾,是雲舒幾輩子燒高香修來的福氣般。
但饒是如此說,她心裡也知離桑的話有道理。
隻是讓她承認,並向離桑求助,她又做不到,隻能梗著脖子,求助的看向老夫人。
老夫人深吸口氣,按了按突突跳的太陽穴。
“還有彆的法子嗎?”她問離桑。
身為母親,她自是希望自己女兒過得好的。
若莊翰納了那雲舒為妾,就憑莊翰現在對陸靜月的態度,以及陸靜月這次做的事,怕是陸靜月的好日子也徹底到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