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正式踏入社會的我,在親眼目睹父母遭人陷害,雙雙墜樓身亡以後,情緒波動很大。
尤其是當我看見殺人凶手在法庭上,即便是證據確鑿,態度依然傲慢。
好像法律製裁對於他們來說,不痛不癢的樣子。
還揚言說:“我隻是去度個假!”
態度囂張至極!
最可恨的是。
從小接受良好素質教育的我,根本找不出肮臟又致命的詞彙去罵他。
隻是情緒崩潰著衝進女廁去哭泣。
任憑穆城怎麼給我打電話勸我,我都不想出來。
穆城剛好接到采訪任務,就離開了。
我在女廁裡哭了很久。
越是哭,就越是覺得自己的無能!
出來的時候,已經到了傍晚時分。
我心情低落地穿行在街道人群中,突然看見了蕭謹言的背影。
那時的我還不知道他的名字。
我激動地追上去,想跟他說聲謝謝,是他那天拍下的高清畫麵,才讓殺人凶手雷虎及一眾小弟被定罪入獄無期徒刑。
我穿越人群。
快要追上他的時候。
發現他被一名中老年男子叫停。
兩人似乎認識。
勾肩搭背著往人少的背街小巷走去。
我悄悄跟了上去。
發現他們在一顆樹乾粗壯的老樹那邊停下腳步。
我趕緊側身躲在樹乾後邊。
豎起耳朵偷聽。
就聽見中年男子陰陽怪氣地對蕭謹言說:“我的好侄子,奉天集團上下為了審計的事情,忙得天旋地轉,你倒是挺有同情心,跑到法院來聽旁審了。我可真是要替我的親弟弟好好感謝感謝你啊。”
我驚呆了。
親弟弟?
難道這位中年男子是我的殺父殺母凶手的親哥哥?!
我按捺不住恨意,想跳出去理論。
但很快就聽見了蕭謹言陰陰的笑聲。
他回答說:“叔叔客氣了。雷虎是你的親弟弟。我既然喊你一聲叔叔,自然,也要喊雷虎一聲叔叔。叔叔犯了事,我這個做侄子的,無論怎樣都會趕過來聽聽法院怎麼判決的。我才安心啊。”
“哼!你是來落井下石的吧?!”中年男子出聲打斷蕭謹言的話。
蕭謹言立即反問:“叔叔,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這個做侄子的,聽不懂。”
話裡話外透露著七分得意,和三分明知故問。
把中年男子氣壞了。
左右踱了幾步,怒斥著蕭謹言。
說:“彆以為我不知道你這段時間各種病假在家辦公,實際上就是跑來平川看我們兄弟二人熱鬨來了。”
蕭謹言又問:“我看什麼熱鬨?”
中年男子氣得哆嗦。
連聲音都在顫抖。
說:“蕭謹言,你彆給我揣著明白裝糊塗。法庭上那些照片,那些視頻就是你錄的。對吧。你彆以為你花錢找了個業務攝影愛好者來頂包。我就不知道是你乾的。那麼遠的距離,除非用上高精密設備。而目前我國擁有這樣高精密設備的,不到一百人。價格極為昂貴。你不要告訴我,你早在幾個月前就二手轉出去了。”
哼哼哈哈哈。
蕭謹言笑得很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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