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和蕭謹言的第二次接觸。
還是錯誤的時間,錯誤的地點,錯誤的方式。
我被蕭謹言死死地按在樹乾上,全身上下都能感受到他目光中的殺氣和壓迫感。
“你什麼時候到這裡的?你聽見多少?”
“一開始就跟來了。我都聽見了。”
我在蕭謹言手下瑟瑟發抖。
我不是害怕他對我凶。
而是出於弱者對強者,生理上的恐懼。
當我作出回答。
我能清楚地感覺到蕭謹言抓著我領口的手,手勁明顯加大。
我連忙解釋道:“我不會說出去的。你是我的恩人。我不會做出對你有威脅的事情的。”
話一說出口,我就看見蕭謹言明顯被我的話震驚得不動彈。
我又擺出事實去解釋說:“法庭上,我也沒有把你偷拍下雷虎推我爸媽下樓的事情說出來。”
剛說完,蕭謹言的拳頭就落在我耳邊的樹乾上。
發出一記悶響。
我嚇壞了,眼眶立即濕潤了。
我不明白。
明明我已經按照和他的約定,不把他偷拍的事情說出去,他為什麼還要生氣。
就見蕭謹言收回打在樹乾上的拳頭。
目光凶狠地跟我強調。
“我再跟你說一遍,以後不能再提我偷拍雷虎推你爸媽下樓的事情。在我麵前也不能說。聽明白了嗎?”
“明白,明白。”
我連連點頭。
雖然不明白,但是我覺得,蕭謹言這麼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而且還是多虧了他的影像資料。
才徹底將雷虎還有他的跟班們定罪。
我是打心裡感激他的。
蕭謹言得到了我的回應,用眼神在我臉上打量幾秒後,把我放開了。
對我說:“你走吧。以後不要再跟著我了。”
而後,轉身要走。
我趕緊對他說:“謝謝你。我是特意跑來跟你說聲謝謝的。我沒有惡意。”
蕭謹言突然停下腳底的動作,轉過臉來看我,表現出不屑。
說:“你不用感謝我。也不用跟著我。”
我瞪大了眼睛看他,有些不知所措,而後低下眼皮,回答“哦”。
蕭謹言似乎對這個回答不是很滿意。
但是他也沒繼續說什麼,繼續做出要走的動作。
突然。
有人給他打來了電話。
他拿出手機,看了一眼,眉頭立即皺了起來。
回頭看了我一眼後,接了電話,就快步離開我。
我本來就是特意來向蕭謹言表達感謝的。
既然感謝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