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提出和蕭謹言做交易的初心其實是賭一把。
我在賭蕭謹言和雷龍兩兄弟一樣,都想要我媽媽祖傳下來的小島月亮灣。
都想知道小島上埋藏著什麼寶藏。
而我手上這把從爸媽房間裡找到的多麵骰子中彈出來的鑰匙必定和寶藏有著密切聯係。
一旦蕭謹言也想要。
那麼,這把鑰匙就會構成我與蕭謹言交易的籌碼。
所以我對蕭謹言說。
“我和你做筆交易。”
全身上下都表現著自信。
我認為蕭謹言一定會接受。
沒想到,他的第一反應居然問我憑什麼。
“和我談交易,就憑你?”
蕭謹言回答我說。
我感覺到了吃癟。
隻是箭已射出,我便不能回頭,也不能服輸。
於是我強裝著自信,把手中的鑰匙遞到蕭謹言麵前。
“對,就憑我手上的這把鑰匙。”
我解釋說。
兩隻眼睛一直在觀察蕭謹言的表情動作。
隻見他不屑地回應。
“你憑什麼認為我就這麼想要得到它呢?”
“因為——”
我又感覺到落入了下風。
但心底的自尊讓我不要向蕭謹言屈服。
我又硬氣回複。
“就憑我的觀察。
你和雷龍同期競爭奉天集團董事長職位。
雷龍兩兄弟用儘手段也要從我爸媽手上拿到月亮灣,而你又出現阻礙了他們的好事。
說明月亮灣對你們競爭集團董事長職位有至關重要的影響。”
我一邊說,一邊觀察蕭謹言。
看見他微微蹙眉。
我便認定他肯定是認同了我這種說法。
我突然信心大漲,立即乘勝追擊,威脅道。
“如果你不幫我,我就會把這把鑰匙交給雷龍。”
“你敢這麼做?!”
本來一直在保持沉默的蕭謹言突然回應了我。
但看得出來,他更多的是好奇。
因為他知道我視雷龍為殺父殺母仇人,做夢都想要殺了他,一解心頭之恨。
而我要是把這把鑰匙交給雷龍,豈不是順了雷龍的意,也違背了我的初心。
我看得出蕭謹言反問我這句話的意思。
我立即跟他表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