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蕭謹言長時間的嘴炮,我終於領會到他想要表達的丁點意思。
我趕緊向蕭謹言保證:“不論今天的拍賣成交價多低,我都不會拿月亮灣來拍賣,我一定會履行我們的交易約定,保留月亮灣給你!”
蕭謹言看我表了態,滿足地笑了。
但是他今天想要的不隻是這個,他今天需要我求他。
隻有我求他,才能保證他在這段關係中的主導地位不敗,也才能方便他推進下一步計劃。
於是,蕭謹言又假裝關心我:“這批拍賣物應該是你繼承來的幾乎所有財產,如果不能足夠清償債務,那你該怎麼應對?”
“我打算……”我的聲音逐漸變小,頭也逐漸低下去,逐漸失去底氣。
想到按照估值,除非拿月亮灣出來拍賣,否則是湊不到一個億去還債的。
可我也決不能拍掉月亮灣,因為那是我和蕭謹言達成交易的籌碼,我報殺父殺母之仇的武器。
我很糾結。
可我還能去找誰幫我呢?
除了蕭謹言……
想到這,我又緩緩抬頭,用一種渴求的眼神看向蕭謹言。
蕭謹言一瞧見我那樣,就知道效果已經達成。
本著“越想要越不能給,越想要就越容易控製”的馴化理念。
蕭謹言在我開口之前,直接打斷我。
說:“我與你的交易內容僅限於教你和幫你複仇,現在月亮灣的權屬沒有清晰,你還沒有資格跟我談。”
說完,就帶著他泡好的茶水,離開了茶水間。
看見蕭謹言離開的背影,我除了一點點的失落,其實也沒有多大負麵情緒。
因為在我的價值觀裡。
就算沒有蕭謹言的刻意引導。
我也不認為蕭謹言的話有任何問題。
我認為其實他又沒有那方麵的責任和義務。
更何況是一個億這樣不小的數目。
到下半場的時候。
由於上半場親戚們來鬨場,競拍者們對於我的拍賣物的債務糾紛以及權屬問題還心有餘悸,他們舉牌的熱情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