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謹言本來打算把對我動情的事情埋藏起來。
在沒有人揭穿的情況下偷偷地感受。
可是雷龍突然跳出來揭穿了他的小心思。
還用他以前的價值觀念來攻擊他。
這無疑是加重了蕭謹言的恐懼和多慮。
他試圖通過回憶去驗證,他對我動情以後不會影響到他追求事業成功的腳步。
可回憶裡都是他一而再再而三給我打破原則,頂住壓力替我擺平麻煩的記憶。
一個月前,他也曾經嘗試通過專心工作來克製對我的感情。
卻每到下班回家的路上又想到給我帶回一些補品。
然後又鬼使神差地自己親自去采購一番。
然後又鬼使神差地來親自喂我喝下。
然後又從中獲得快感。
情不自禁又沉迷其中。
他明明知道我在改變他的飲食習慣,他還樂在其中。
並且還每天都在期待能收到我的小紙條。
在向來都不容許他人指摘的工作領域,他也對我改變他的工作行程安排的事情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還頂著奉天集團上下的壓力,不讓他們把矛頭指向我。
發現我有人趁機在我安排的宴會食物和酒水中動了手腳,他的反應也是先壓下來,事後他去擺平。
自從受到雷龍的恐嚇以後。
蕭謹言開始意識到,自從他動了情,他就不由自主地失去對自身情緒和行為的掌控力。
他開始害怕如果失去對情緒和行動力的控製力,會讓他變得羸弱,不堪一擊。
會讓他被彆人抓住把柄,用來要挾,控製他。
他的奮鬥目標是變成像他養父那樣的厲害角色。
將來甚至要超越他的養父。
他不能夠在這個時候陷入兒女情長,也不能夠因為兒女情長而導致自己重返到任人宰割的境地。
想到這裡,蕭謹言就開始下定決心,要跟我做個了斷。
回到待客室的時候。
蕭謹言已經被巨大的精神內耗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陰沉著臉出現。
他小心打開房門窺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