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謹言曾經暗暗發誓。
隻要我肯留在他的身邊,不論用什麼態度,不論用什麼手段,不論出於什麼目的,他都會讓我繼續留在他的身邊。
此刻,明知道我被雷龍逼迫著來給他倒酒。
他依然喜不自勝,暫時忘卻了我和他此刻正處於相互對立的陣營之中。
他沉浸在我主動為他做事的喜悅之中。
看見我第一次給他倒酒。
還倒得十分好。
他又情不自禁地跟我說話。
說:“你和從前不一樣了。”
我冷冰冰地回答說:“噢?哪裡不一樣了?”
蕭謹言顯然被問到。
他低頭寵溺地笑著,然後抬頭注視著我的眼睛。
認真地回答說:“你變得更加堅強,更加有主見了。連雷總的壓力,你都承受得住。”
我冷漠一笑。
認為蕭謹言是在嘲諷我。
我在雷龍身邊這幾個月。
他又不是一次兩次看見我受辱。
如今說這些話,難道不是在嘲諷我嗎?
我屈辱心上頭,倔強性子又在作祟。
我開始陰陽怪氣起來。
“這都是蕭總你教我的。”
“哦?”蕭謹言回應我。
臉上依然控製不住地表露寵溺的笑。
而這些神態在我眼裡,就是對我的嘲笑。
我更加陰陽怪氣地回答起來。
“要成就大事,就要學會靠自己。不是你教我的嗎?難道你會像個保姆一樣時時刻刻守在我身邊嗎?”
剛說完,就看見蕭謹言一臉震驚地看向我。
他沒有想過,他從前用來羞辱刺激我的話,都被我記在心裡,並且開始按照他的話去做了。
蕭謹言一時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難過。
他細細品味一番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