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著他。
讓他一時間給不出合適的反應。
於是,他默不作聲地找位置坐下。
看見我在沒有雷龍的迫使下,居然會主動來給他倒酒。
他突然產生主動和我說話的衝動。
希望我能像以前那樣說點溫軟的話來緩解他長久以來的壓抑。
“你在雷龍這邊真是越來越上手了。知道主動給人倒酒了。”
蕭謹言小心翼翼地跟我試探。
馬上換來我的無情奚落。
“因為我是懂禮節的。不像某些人,不請自來。”
寥寥幾句,都精準地戳在了蕭謹言的心坎了。
蕭謹言感覺到震驚。
他開始深深感覺到,自從我離開他以後,說話的言辭都變得犀利,每次跟他說話都是夾槍帶棒的。
在他的認知裡,我還是那個隻會屁顛屁顛跟在他身後的小白兔。
不應該是這副張牙舞爪的模樣。
他不知道我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他看著我倔強又偏執的表情。
心裡眼裡都是疑惑不解。
他還跟我交流求證時。
又再度遭到我的冷嘲熱諷。
還聽見我拿他和雷龍作比較。
蕭謹言最討厭的就是被人拿來作比較了。
我非但拿他去和雷龍作比較。
還和雷龍一唱一和的。
好像對雷龍很順從的樣子。
他覺得更加不能理解了。
在他的印象中,我對雷龍恨之入骨,巴不得親手殺了雷龍,而是這段時間以來,雷龍一直在打我,侮辱我,我怎麼會在他麵前表現得如此乖順呢?
明明在幾個月之前。
這樣的乖順是完完全全屬於他的。
他不能理解,也無法接受在所有人都準備背叛他的時候,連我這個完完全全被他掌控過的人,又曾經完完全全信賴過他的人,也不在他身邊。
於是,他壓抑已久的渴望全部化作了負麵情緒,朝我發泄了出來。
開始用總裁的身份來壓製我。
說我沒有資格跟他們說話,叫我滾。
結果沒想到我真的就滾了。
這讓剛剛經曆了把養父送進醫院,信念逐漸崩塌的蕭謹言感覺到難以適從。
他此時無比需要我能像從前那樣用溫柔輕聲的語調跟他說話,安慰他受挫的心靈。
於是。
他再次做出了錯誤的選擇。
他把自己灌醉。
用儘全力將緹娜的臉幻想成我的臉。
讓緹娜一遍一遍學我那天拒絕他的驅趕時,對他深情流露說話的樣子。
然後趁著酒勁,把這種苦悶全部發泄在了緹娜身上。
這種錯誤的處理方式讓緹娜下定了要更加強烈地打壓我的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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