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跟蕭謹言吵了一架的我開始回想起。
蕭謹言的山頂小彆墅裡,現在還住著他的女秘書緹娜,這加重了我的不適。
我彆著嘴唇。
想躺下睡一覺,又被不適感折磨,躺不下去。
在床上翻來覆去。
一直到淩晨兩點多。
還是睡不著。
經過一番思想掙紮。
我乾脆出門查看。
沿著走廊開始走。
每到一個房門前,都要趴上去偷聽一番。
走到第五個房間的時候。
我聽見裡邊有男女“哼哼唧唧”的聲音。
住家的王媽也在這時將手電筒打在我的臉上,大聲嗬斥:“誰在哪兒?”
我驚嚇著跳起來。
在木質地板上發出聲響。
房間裡的動靜好像也在這時停了下來。
我被手電筒的光籠罩著。
有種做賊被當場抓獲的體驗。
心虛著,走不動道。
隻能一隻手擋著光線,一隻手暗示。
“是我,彆照了,快關掉。”
王媽才意識到是我回來了。
說著:“是你啊。我以為是家裡進賊了呢。哈哈哈。”
王媽嗓門本來就大。
在靜悄悄的夜晚,顯得更大聲了。
生怕彆人聽不見似的。
嚇得我冷汗直流,生怕她再笑,就把屋裡的男女招惹來了。
我趕緊暗示:“彆出聲,噓,噓。”
然後聽見背後的房門那邊,傳來試探的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