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是次普通的親子鑒定罷了,你要是老老實實做好本分工作,誰會當街追殺你?該不會是你收了什麼不該收的,又想讓我救你,才要拉我下水的吧。”
我警惕地看向負責做親子鑒定的那姐。
在奉天集團勾心鬥角的環境呆的時間長了。
幾乎每天都在和蕭謹言鬥嘴。
我養成了遇事先否定反問的習慣而渾然不覺。
看見負責做親子鑒定的那姐用一種不可置信的眼神看著我。
對我喃喃道:“我真沒想到,你這樣小的年紀,大學還沒畢業,長相又是這樣的清純稚嫩,怎麼能說出這樣冷漠的話呢?”
我無意識地歪頭。
做出和蕭謹言遇到陌生人的評論時差不多的反應。
揚起嘴角,笑道:“我們本來也不是很熟啊。你這樣上我的車,難道就不怕我跟當街追殺你的人是一夥的,回頭就把你送到大本營去?”
說完,又用餘光看了那姐一眼。
看見她明顯表現得有些慌亂。
我竟然感受到一種類似於“掌控拿捏彆人情緒”的莫名快感。
並開始沉迷其中。
猜想那姐下一步的反應。
果然,她開始試探我說的話是真的,還是開玩笑。
我立即解釋道:“逗你的。你也信。”
那姐立即長舒一口氣。
拍拍胸口安慰自己:“真是嚇死我了,不要隨便開這種玩笑好吧。”
看到她這副模樣。
我突然產生一種玩耍的心態。
我又假裝深諳其道的模樣,半開玩笑半恐嚇。
說道:“不過,追你的那些人,我也認識。如果你不告訴我事情的詳細經過。我就真的把你送到他們那裡去。”
那姐果然信了。
把她被人當街追殺的事情事無巨細地和盤托出。
原來她看我催她要結果時,出手闊綽,又拜托她造假,她便起了歪心思,偷偷跟蹤我,發現我走進了奉天集團總部大樓,還跟奉天集團總裁,ceo等高層走得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