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萬”聽見背後傳來穆城的聲音。
以為是哪個多管閒事,愛逞點“英雄救美”的年輕人。
極為不爽地轉身過去。
剛轉臉過去,就挨了一拳。
臉都歪了。
帶動著身子往側手邊踉蹌幾步。
扶著被打的臉。
快速正身起來。
罵罵咧咧著。
視線突然掃到了穆城左胸口上的家族徽章。
立即點頭哈腰起來。
還誇穆城打得好。
穆城根本不接,直接說:“你快走!這裡不歡迎你!”
“一千萬”也沒有反駁。
而是繼續點頭哈腰著,主動下樓去了。
用眼神圍觀的人們也都收回了眼神,回歸他們原本的活動之中,正在說的話也沒有停下過的軌跡。
仿佛那一陣子的動靜就像是安靜的自習室窗外突然傳進來的一聲響。
對他們原本的生活軌跡絲毫沒有影響。
他們原本做什麼,就還是在做什麼。
好像他們知道周圍發生了什麼。
又都清楚不關他們的事情。
不同於冷漠。
是種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疏離感。
終止了一場鬨劇。
我坐下來,心緒難平。
穆城一個勁跟我道歉。
“對不起,我不該把你一個人留在這裡的。”
我搖頭,說:“沒事的。”
“怎麼會沒事呢?他剛才都摸你的手了!你一個女孩子,怎麼能隨便讓彆人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