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豁然開朗。
直接順著蕭謹言的質疑。
肯定道:“對,這筆錢,就是穆城給我的。”
而後無比真誠地看向蕭謹言。
心中暗暗舒緩了一口氣。
以為總算是找到了一個蕭謹言可以接受的謊言。
誰料。
蕭謹言的臉色直接由憤怒轉向狂躁。
他反手就把鋪滿了百元大鈔的手提箱狠狠砸在了地上。
而後。
趁我被這突然的動作和聲響嚇得按住耳朵的時候。
直接揪著我的領口,把我拎到車身上,按上去。
幾乎是貼在我的臉邊。
質問我:“你在我這裡不好嗎?缺你吃了嗎?缺你穿了嗎?我沒有給你開工資嗎?你為什麼要他的錢?”
我被他突然的連串逼問問得有些手足無措。
我轉動念頭。
快速回憶了一番。
在蕭謹言身邊,確實是沒有少吃少穿,不僅如此,生活質量也比以前好了很多。
一想到這裡。
我不禁有些慚愧。
低垂下眼眸,不敢與蕭謹言直視。
領口處又被蕭謹言用力提了提。
感覺到他在試圖讓我抬頭看著他的眼睛,回答他的話。
我聽話地抬頭。
看見蕭謹言的眼睛裡,滿是憤怒和不理解。
我更心虛了。
腦子飛速運轉。
把我正在做的事情都搬出來,安了一遍借口。
心虛回答。
“可是我才剛搬回來。你還沒有給我開工資。我平時出門開車也要油錢,平時我也需要買點自己想要的東西。又不是都沒有開銷。也不怎麼夠用。而且我馬上要交畢業論文了。我還要期刊發表,都要花錢。現在畢業論文要求那麼嚴格,又沒有人帶我,很多事情都要做,我根本無從下手,又要去買這個課程,買那個材料的,都要錢。”
我戰戰兢兢地說著。
目光在蕭謹言的臉上遊走,試圖捕捉到一些有用的信號。
害怕他不信。
我又補充道:“你比我大了14歲那麼多,現在畢業論文要求很嚴格的,你不懂,真的要花很多錢。”
說完,我又有點後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