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司機,搬運工,園丁,主廚,那麼多男人,都不夠你嗎?”
蕭謹言冷冷地回應。
“你,你怎麼知道的?”
緹娜突然收起了風情的模樣,快速站起,衝到蕭謹言麵前,滿臉的震驚。
說:“那些時候,你根本不在家!”
緹娜看著蕭謹言。
卻隻看見蕭謹言不屑的神色。
又自我安慰似的補充。
“我查過了,這間房間裡沒有監控,也沒有監聽。連我這間房間的走廊也沒有。”
說到最後一個字時。
緹娜的心開始冷了。
冷笑起來。
“我在你眼裡,居然是連被監視的資格都沒有嗎?!”
就看見蕭謹言不屑地笑笑回應。
自負道:“你彆忘了,這裡是我的地盤。任何人,任何事,都瞞不過我的眼睛。”
而後直視緹娜的眼睛。
像看一本早就翻爛了的書。
緹娜明顯慌亂。
跪下。
抱住蕭謹言的雙腿。
求道:“我不敢了,以後都不敢了!你很久都不要我了,我實在是受不了了,才這樣的!求你原諒我!”
蕭謹言的內心感覺不到什麼情緒波動。
對於他而言。
緹娜隻不過是他眾多“床伴”中的一個罷了。
存在的意義是用來緩解他的原始需求。
偶爾也會送去滿足某些客人的需求。
像商品,玩意兒,沒什麼區彆。
他看見緹娜在他麵前又是哭又是鬨,又是抱又是跪的,他反而覺得很煩很吵。
直接伸手出去推開緹娜。
吐出兩個字。
“起開。”
然後抬腳往房門去。
緹娜再次感受到了“隨時會被替換或者拋棄”的恐懼。
她直接撞上門板。
轉過身來。
用身體擋住房門。
用一種豁出去的姿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