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謹言驕傲於他拿捏操控彆人的手段。
卻忘了。
凝視深淵可以。
但是不可以凝視太久。
因為一個人凝視深淵的時候。
深淵也在凝視著他。
蕭謹言的競爭對手雷龍也沒有停止過想辦法拿捏蕭謹言。
晚上。
到了約定的時分。
蕭謹言把車停在路邊。
然後隻身倚靠在車上,吹著冷風,看向來車的方向。
就看見遠處隧道裡,快速駕駛出來一輛老爺車。
打了雙閃。
在蕭謹言旁邊緩緩停下。
車窗滑下。
雷龍那張滿是怨氣的臉出現了。
蕭謹言上去就是嘲諷。
說:“呀,叔叔,你今天這臉色不太對。白天跟綠了一樣,晚上又跟個怨夫一樣!叔叔,你要是沒心情做,可以不出來的。”
就看見雷龍煩透著做了白眼,然後推門下車。
蕭謹言雙手交叉抱在胸前,挑著眉毛,看著雷龍的一舉一動。
看見他關上車門,示意司機開車走。
蕭謹言更是爽快。
又嘲諷道:“叔叔。你怎麼越老越糊塗!你我約定來辦這樣重要的大事。你怎麼敢帶司機來?”
就看見雷龍不耐煩地轉身。
“給給給!你要的孩子,給你,給你!”
把一個繈褓塞到蕭謹言懷中。
而後忿忿不平地解釋。
“要不是你非要一個真孩子,把戲演得逼真,我又怎麼會讓司機載我來?!你以為小孩子很好哄嗎?!”
蕭謹言看雷龍上火了。
立即放低了姿態,感恩起來。
“叔叔說得對。是我太年輕沒有經驗。要是沒有叔叔的話,這事兒,我估計都辦不了。”
雷龍見蕭謹言有意放低姿態,就沒有繼續花精力去跟他費口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