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多重負麵情緒。
蕭謹言一夜未歸。
爽約了我的等待。
他把自己反鎖在辦公室裡。
沉浸在“我寧死都要維護穆城,都不願給他半點回應”的心態之中。
並且將這種心態與他養父長期灌輸的關於遭受愛人背叛且愛人還誓死維護第三者的慘痛愛情經驗重合。
在他的腦海裡循環反複。
折磨著他。
令他無法承受。
他直接選擇夜不歸宿。
從物理意義上,刻意躲開我。
他把自己反鎖在自己的辦公室裡,徹夜反思。
他還不知道。
因為他的徹夜未歸。
導致了我的負氣出走。
還陰差陽錯得知了他可憐的身世之謎。
並在琢磨找個什麼合適的機會告訴他。
他也不知道。
在我得知了他可憐身世以後。
就不受控製地對他產生了共情心理。
漸漸放下對他過去無端驅趕我給我造成的情感創傷。
想要跟他嘗試著好好相處。
情不自禁想要幫他做點事情。
他從來沒有想過存在這種可能。
因為他的成長環境和我的成長環境不同。
他的世界觀裡沒有不需要價值交換也能維係的關係。
而我的世界是,交換的前提因為愛和信賴。
我無論曾經能和他鬨得多僵。
都可以因為看見他的可憐而對他心軟。
蕭謹言根本沒有想過這點。
因為在蕭謹言的世界觀裡。
共情就是最大的軟弱。
在沒有第二種價值觀體係引導下的蕭謹言。
又決定繼續運用他原有的價值觀體係。
將他所有的負麵情緒化作了擴張勢力的野心。
他明麵上與雷龍虛與委蛇,關係親密,似好同陣線戰友般。
私底下又刻意收買拉攏脫離雷龍陣營的親信。
跟他們在附近開包廂,私下見麵,商談交易籌碼。
目送著緹娜攙扶著佯裝醉意的親信出去休息。
鹹豬手從緹娜的腰部,滑到臀部。
蕭謹言就知道在這場與雷龍同謀拉沈銀珠下台謀略中,他勝了一半。
他和雷龍鬥了那麼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