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謹言在車上。
展開了那張被自己揉成團的支票。
想起了那位讓他吃了敗仗的老者。
那個自稱是“三清居士”的老者,上來就指責教訓他,滿口仁義道德,
居然就是蕭家的世仇杜家人。
嘲諷了他一次以後。
又再度在這種關鍵時刻來挑釁他。
不僅將這張代表了他人生失敗點汙點的支票還給他。
還通過一個心思陰毒的毛頭小子的手。
對他進行偷襲暗算。
往他體內注射大劑量藥物。
還自稱是名門正派!
乾的都是這種陰溝裡的勾當!
這口氣,實在難以下咽。
不由得氣上心頭。
往方向盤上拍了一掌。
咬牙切齒著。
眼睛猩紅。
怒氣在體內遊走。
突然。
心臟突地猛地收縮。
作出陣陣刺痛。
像千根針同時戳在心口處。
心臟快速往內收縮。
用力牽扯著五臟六腑,全身血肉筋脈,將蕭謹言的身子疼得都縮了起來。
在駕駛座上。
逐漸縮成一團。
冷汗霎時間就侵染了衣物。
額頭上的汗水吧嗒吧嗒落下。
疼痛感,抖然,從零級,直接上升到十二級。
讓從小就被養父蕭遠山教育“男人就要學會忍”的蕭謹言,都疼得一拳拳打在了方向盤上,齜牙咧嘴著,喊了出來。
緩過勁兒了以後。
心裡暗暗發誓。
這個臭小子!彆讓我逮到你!若是讓我逮到你,我必定讓你生不如死!
於是。
當即下了要返回餐廳包廂現場查看線索的決心。
蕭謹言返回辦公室。
換了衣物以後。
立即折返到餐廳。
剛露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