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有太多疑問困擾。
蕭謹言再也支撐不住了。
他選擇回來看看我。
試圖從我身上獲得片刻的安寧。
當聽見我說“很多女人都是這樣的。對年紀大一點的,成熟穩重的,又有能力的,又可能朝夕相處,經常能夠看得見的,都沒有抵抗力。”的時候。
蕭謹言還覺得曖昧和竊喜。
以為我有可能會接納他。
直到又聽見我向他詢問緹娜的動向。
還有意無意,明示暗示地,當著他的麵,點破他和緹娜有過的身體上的關係。
蕭謹言的心就又跌落了穀底。
手握著水杯。
用力地把水杯底部砸向桌麵。
非常鄭重而嚴肅地跟我解釋。
說。
“緹娜隻是我的秘書。緹娜現在住在彆墅裡,也隻是出於工作需要。等完成了工作,緹娜自然會搬走。”
還氣急攻心地。
嚴詞厲聲要求我以後都不要再說這種話了。
他是真的這麼想的。
可是看見我的反應居然是不信。
蕭謹言瞬間又沒了交流解釋的欲望,直接又出門逃避去了。
他不否認他確實有過。
也不否認他有很多。
隻是他現在真的不想再提過去的事情了。
在養父長期的價值觀灌輸引導下。
過去的蕭謹言認為,沉迷女人隻會影響他追逐事業擴張勢力的速度。
所以。
女人在蕭謹言眼裡。
隻有兩種。
一種是用來解決生理需求的。
一種是可以利用的。
如果有女人可以同時滿足這兩個需求。
蕭謹言也不會拒絕。
更何況是自己最敬仰的養父挑選出來的。
作為“出師禮物”打包送過來的緹娜。
與緹娜發生關係這件事情上。
蕭謹言覺得和吃飯喝水一樣,沒有什麼區彆。
他甚至都覺得將來一直這樣下去,也未嘗不可的。
因為他的征途是星辰大海,他要完成養父長期灌輸給他的理想目標,他要乾掉恒悅,乾掉百圖,所有擋在他前麵的,他都要不餘遺力地乾掉,成為站在商圈頂端的男人。
他的規劃裡是沒有女人的。
他也沒有料到,會有這麼一天會栽在我手上。
並且也沒有料到從確定真心的那一刻開始。
他也患上了潔癖。
開始不希望我會知道他的那些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