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謹言看著幾乎下滿了的棋盤。
無比暢快地哈哈哈大笑起來。
而後蹭地站起。
挑著眉毛。
命令杜明禮。
他的親生父親。
隻是他現在還不知道。
命令說。
“願賭服輸。那麼,杜明禮,給我跪下,給我磕三個響頭!”
為他的一雪前恥。
杜明禮的三位助理又再度上來阻撓。
張口閉口就逮著他最敬仰的養父來罵。
蕭謹言氣得雙眼猩紅。
又見杜明禮遲遲不下跪。
他直接抓起一把棋子,砸向杜明禮。
他無比興奮和期待著。
享受著腳踩試圖挑釁他給他帶來恥辱的人的快感。
卻看見我和穆城手牽著手,雙雙闖進了這觀景台。
目睹了他的癲狂。
他感覺到在暗戀對象麵前形象儘毀的羞愧難過。
但更憤怒於看見我和穆城如此親密。
從魚龍混雜的海天宴現場,到這他與杜明禮了結私人恩怨的觀景台。
他看見的都是我和穆城手牽手的畫麵。
我傾心穆城,心甘情願為穆城奉獻一切,為穆城肝腦塗地做任何危險的事情,哪怕是跟他做對都在所不辭,並以此次重聚為分界點,永永遠遠跟穆城走的猜想,在他的心中徹底生根發芽!
他再也無法直視他自己的感情,再也無法獲得心靈上的平靜。
他滿心滿眼就想著,趕緊和杜明禮了結了私人恩怨,然後就離開。
就徹徹底底地離開。
成全了我和穆城的愛情。
誰料。
穆城還上去阻止他了結私人恩怨。
讓他暫時失去快速逃離的機會。
他陷入了癲狂。
出手打了穆城。
他把穆城丟到牆上。
穆城又來阻攔他。
他直接一腳踹上穆城的肚子。
他已經刻意避開了會造成重傷的部位。
可是穆城相對於他而言,終究是太弱了。
隻是一腳。
穆城就直接捂住肚子,跪了下去。
他心中更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