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謹言在自家二樓陽台等了我五天。
沒有給我打過任何一通電話,也沒有給我發過任何一條訊息。
隻是在那裡靜靜地等著。
五天時間。
執拗地坐著。
像一塊大石頭。
再緊要的事情,再緊要的通知,他都不離開,就地解決。
終於在第六天的中午。
等到我開著他特意留下的車,折返回他的山頂彆墅。
在蜿蜒的山道上。
勻速行駛。
他激動得想要馬上站起來。
想拋下他所有的尊嚴。
飛身下樓迎接我。
卻見一輛陌生的越野車在後尾隨。
並快速趕超,對我進行圍追堵截。
蕭謹言立即有了不好的預感。
把手中的茶杯放到嘴邊。
如同飲下一杯烈酒。
讓他咬牙切齒。
意難平。
他一杯接著一杯地喝著茶。
想看看到底是個什麼事兒!
沒過多久。
就見我被那輛越野車緊急逼停,從車上走下來。
嬌小的身子都在不住地顫抖。
蕭謹言何止一次看見我哭過。
以他的眼力見,當即料定。
我在回來的一路上,都在哭。
一想到這裡。
他就感覺到鬱悶難平。
再見那輛陌生的越野車上,走下來他自認為最配不上的“頭號情敵”穆城。
他的心態瞬間炸開。
直接操起茶壺,往嘴裡灌。
跟灌酒似的。
一大口下去。
再重重地落在茶幾上。
咬牙切齒著。
抬頭看時。
直接看見我和穆城緊緊相擁著,有馬上親吻的動作。
滿腔的醋壇子直接打翻。
站起來。
直接把茶幾整個掀翻。
在二樓陽台上發出劇烈的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