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謹言把自己鎖在臥室不出門。
想了一天一夜。
怎麼都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是輸在了哪裡!
他背靠在牆壁上。
感受我在隔壁房間發出的動靜。
通過這種鬼鬼祟祟的動作,確定我暫時還是會繼續跟他住在同一個屋簷下,暫時不會跟穆城走。
他為此感到僥幸。
僥幸他或許還是有機會的。
卻也加大了危機意識。
他直接無論大小事都把我帶在身邊。
卻又從不給我參與。
讓我在旁邊坐著。
或者到他肉眼可見的場外等著。
彆人都趁蕭謹言暫時離開去辦事的時候,有意無意地陰陽我是“蕭謹言的尾巴”,一個賴著等上位的尾巴。
這讓我覺得很不舒服。
晚上。
我一直在走廊上等著蕭謹言和緹娜聊完工作上的事情,親眼看著緹娜一臉不悅地回房去。
再和蕭謹言當麵抱怨。
“你這樣令我很不舒服。”
蕭謹言的眼神往緹娜的房間那邊瞟了一眼。
眼底浮現出一絲竊喜和得意。
很顯然。
蕭謹言領會錯我覺得不舒服的點了。
反問我:“那你想怎麼樣?”
我直接開口說。
“我要像緹娜那樣,我也要做事情。”
就看見蕭謹言臉上飛速轉換著震驚和欣喜。
他生怕我領會錯意思。
又有點希望我領會錯意思。
緹娜和他的關係,像我這樣沒有見過太多人性的單純女生是不能理解的。
如果我真的要像緹娜那樣與他相處。
他或許可以比穆城更先擁有我。
也許真的像緹娜說的那樣。
他隻要要了我,就能讓我心甘情願留在他的身邊。
可是。
他不希望他和我的相處模式是緹娜那樣的。
他壓抑著衝動。
很快恢複理性思考。
他隻答應了一件。
回答我。
“好。不過,你不能像緹娜那樣。緹娜做的,你不能做。”
而後非常認真地詢問我。
“你倒是可以跟我說說,你都會做什麼?
我會根據你的特長,適當給你安排一些工作。”
“我會做什麼,你難道不清楚嗎?!”
我不服氣地脫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