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逐漸被淚水模糊的視野中。
快速走近蕭謹言的身子。
他離我很近。
近到我能清楚地感覺到他吐出來的氣息,落在我的臉上。
可是他就這樣定定站著,也不說話。
我覺得更加委屈了。
直接側身過去。
就感覺蕭謹言再次抬起手掌,要落在我的右肩膀上。
我再次下意識地壓下右肩膀,有意躲避蕭謹言的肢體接觸。
蕭謹言的手掌落了空。
他沉默著收回去。
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
他本來是想安撫我的。
沒想到我再次做出了警惕和抗拒的動作。
聯想到他曾多次看見我完全沒有防備地和穆城手拉著手。
還擁抱在一起。
他就開始控製不住地醋意大發。
當我的視線遊走到他的臉上時。
他已經變得怒不可遏了。
質疑和不理解成了他憤怒的底色。
我迎接著蕭謹言自上而下的目光,由內而外地感覺到心虛和緊張。
我不是怕蕭謹言碰我。
我隻是自從那天在觀景台看見蕭謹言動手搞破壞以後。
就對蕭謹言的力量有了具象化的認知。
我開始意識到。
蕭謹言不止是我的恩人。
他更是一個男人。
一個擁有絕對壓製力量的男人。
一個各方麵都能壓製我的男人。
我對蕭謹言的性彆認知開始變得無比清晰。
這種認知讓我對他的肢體接觸感覺到異樣的體驗。
這樣突然的男女性彆差異認知感覺上的變化。
給我的第一反應就是先躲避。
這是本能上的趨利避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