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這樣看著“剛和緹娜辦完事”的蕭謹言。
在我的房門口。
看著站在對麵走廊上的。
頭發淩亂,衣衫不整,手上還搭著外套。
從緹娜的房間裡走出來的蕭謹言。
之前我關於蕭謹言和緹娜可能是地下情人的胡亂猜想。
實錘了。
我的心陡然一涼。
仿佛突然失去了七情六欲了般。
不知道該做什麼反應才好。
定定地看著蕭謹言兩秒後。
咽了咽口水。
直接折返回屋。
關上房門。
換上睡衣。
躺上床。
沉沉睡去。
像是什麼也沒有看見,什麼也沒有發生一樣。
到淩晨的時候。
我突然睜開眼睛。
莫名的悲傷突然如潮水般朝我奔襲而來。
壓著我的胸口。
窒息著我的鼻腔。
讓我難受得把嘴巴張大。
試圖通過用嘴巴大口大口地呼吸。
來緩解這突如其來的,難以名狀的悲傷。
可是我越是這樣。
越覺得悲傷在倒灌。
堵著我的肺部。
讓我無法呼吸。
難受得立馬落下了眼淚。
一顆一顆。
碩大的淚珠。
怎麼都止不住。
我左右開弓,不停擦拭眼淚。
還是怎麼都止不住。
直到淚水倒灌,堵塞我的鼻腔,壓住我的胸口,讓我徹底喘不上氣。
我才從床上坐起來。
飛快擦拭眼淚。
結果。
擦拭淚水的速度根本趕不上眼淚流淌而出的速度。
莫名的,巨大的悲傷,席卷著我。
讓我感受到空前的孤獨。
我開始瘋狂地想念我已經死去的爸爸媽媽。
一遍又一遍地。
在內心呼喊我的爸爸媽媽。
一遍又一遍地向他們求助。
爸爸。
媽媽。
我現在感覺好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