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坐定。
醫療箱都沒有打開。
就看見蕭謹言把他已經包紮好的右手懟到我的麵前。
命令我。
“給我解開。”
“嗯。”
我點頭應答。
心中的愧疚讓我的氣場弱了很多,低眉順手,十分乖順地服從他的一切調配。
我一圈一圈地解開纏繞在蕭謹言右手上的紗布。
血漬越來越明顯。
血腥味也越來越重。
我心中的愧疚就越來越重。
壓在我的良心上,讓我心疼不已。
忍不住開口關心。
“你疼不疼?”
就感覺到蕭謹言好像是受到觸動了一樣。
手微微一顫。
吐出兩個字來。
“不疼。”
這兩個字鑽進我耳朵的時候。
正是我完全解開了蕭謹言手上右手上的紗布最後一圈的時候。
深淺不一的傷口帶著皮肉,隨著紗布被提起的那一刻,粘著被扯起來。
看得我都覺得疼。
我控製不住地就往上邊吹氣。
心疼道。
“怎麼會不疼呢?這麼多傷口。
不行,我們要去醫院。”
順勢拉上蕭謹言的手臂,要帶他去醫院。
雙腳剛使勁。
右手就被蕭謹言用力拉住了。
我疑惑地看向蕭謹言。
解釋道。
“如果不好好處理的話,會留下疤痕的。”
就看見蕭謹言壓著竊喜,做出風淡雲清的樣子。
回道。
“讓你包紮,你就包紮。
你要記住。
不論是誰,隻要你們的觀點看法不一致的時候,都不要試圖跟他講道理,也不要去反駁他。
你說什麼,他都不會聽進去的。
講道理隻會消耗你的精力,浪費你的時間。
你不如直接順從他,跟著他的節奏去做。
這樣不僅事半功倍,還對你有所助益。
聽明白了嗎?”
麵對蕭謹言突然的說教。
我有些自亂陣腳。
卻因為愧疚感的折磨,也隻好順從他。
乖順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