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蕭謹言可能會難過。
我就豁出去要跟緹娜賭酒。
緹娜也是上了頭。
直接打開酒瓶,推到我懷裡,命令我。
“喝吧,這可是烈酒,你有本事你就喝啊。”
我接下酒瓶,放在鼻子邊。
還沒開始聞,刺鼻的酒精味兒就衝上來了。
我下意識皺起眉頭。
立即遭到了緹娜的嘲諷。
“不行就彆逞能啊。你除了讓人給你擦屁股,你還會做什麼?
自己幾斤幾兩心裡沒半點數嗎?
還跑到我麵前逞能,我可不是他,我。”
緹娜被我突然仰頭炫瓶的動作驚得立即打住了嘲諷。
看見我一口一口地灌下去。
麵部越來越猙獰,眼睛緊閉,淚珠開始滲出眼角。
緹娜料到事情不對,趕緊上來抓住我的手臂。
喊道。
“喂,彆喝了!這可是烈酒啊喂!彆喝了!你不行,你就彆逞能!喂!”
我直接一掌推開緹娜。
最討厭彆人說我不行了。
在酒精的作用下,我的倔脾氣竄到了天花板。
把酒瓶抱在懷裡後。
我對緹娜說。
“你是不是反悔了,不敢跟我賭。你怕了?你怕輸給我。”
緹娜直接抱起手臂,嘲諷道。
“我怕你?嗬。我怕你喝不完。”
說著,就徑直坐了下去,一副“看你怎麼收場”的表情。
看得人心裡十分不爽。
我直接又吹瓶,噸噸噸幾口下去。
喉嚨辣得跟刀子刮過一般。
這酒也是越來越難喝,越來越難咽。
我直接吐了出來。
男人們躲避的躲避。
而後直接指責起來。
“不能喝就彆喝。這一瓶花老子三千多呢。”
又聽見有人說我不行。
我直接破口大罵。
“誰我說不能喝。我能喝。”
說著。
又仰頭吹瓶,噸噸噸喝起來。
一口酒下去,就感覺有一噸水泥灌進腦子。
沉重得身子有些支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