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
我和緹娜。
兩個互相看不爽對方的女人。
為了一個男人,蕭謹言,
越纏越緊。
我開著車。
緹娜就坐到副駕駛座位上。
一邊顫抖著手抽煙。
吧嗒,吧嗒。
一邊對我罵罵咧咧。
“林海月明,你以為你是誰?你有關係嗎?你有背景嗎?你有手段嗎?你就這樣衝過去,誰會理你?”
“林海月明,我拜托你能不能好好掂量掂量你自己?你酒不會喝,交際應酬更不會,你去那裡能做什麼?你能喊得動誰給你開後門讓你進去看蕭總?”
“林海月明,你是不撞南牆不回頭是嗎?你以為所有人都會讓著你嗎?過去不過是有蕭總在給你兜底而已,你在得意什麼?”
聽著緹娜的喋喋不休。
我直接側臉過去。
“你這麼不爽,你就下車啊!你跟來做什麼?”
緹娜直接把煙頭砸出去。
對著我就是罵。
“林海月明,我勸你不要不知好歹!你暈倒的時候,還是我過去把你帶回來的!我可是在救你!”
徹底激發了我長期積累的陰陽怪氣的經驗。
我直接出言諷刺。
“你這個人真是搞笑!你自己的男朋友被帶走了,你不想辦法去救,反倒是有心情來救我!還好意思說愛了他十年!你跟我說這些是什麼意思?你不樂意救我,你可以不救我啊!你跟我什麼關係?!蕭謹言都不救我,你救我做什麼?!你是想要我感謝你嗎?那我可真是要好好感謝你了!行了吧!謝謝你!”
我故意加重了語氣。
“你!”
緹娜直接給我一個惡狠狠的發音。
卻不再繼續說下去。
而是把眼睛瞪得很大。
胸腔上下起伏。
嘴唇蠕動著。
好像有什麼話想說,卻不願意告訴我似的。
瞪著我幾秒鐘後。
突然就回正身體端坐好。
不服氣地喃喃自語。
“關我屁事!”
我也懶得理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