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找蕭謹言。
把話問清楚。
到底是不是他殺了沈銀珠。
如果是的話,那他就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殺了他的親生母親。
我也會因此而為我沒能把真相告訴他感到自責。
我是真的很關心蕭謹言。
我順著剛才蕭謹言提出的要求。
趕往洗手間方向去找他。
去洗手間方向,找蕭謹言。
當麵問清楚。
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隱情?
看看我能不能做點什麼?
還沒走到洗手間。
就看見雷龍正和蕭謹言勾肩搭背著往沒有人的拐角去了。
我在奉天集團鬼鬼祟祟的豐富經驗再次發揮了它的作用。
我直接上樓。
占據視線死角。
又能清楚聽見蕭謹言和雷龍的對話。
靜下來。
就聽見雷龍虛假的關心。
“蕭謹言,我的好大侄兒!你該不會是被嚇尿了吧!臨開庭了,要上洗手間。”
三言兩語把嘲諷值拉滿。
蕭謹言的回話還沒出來,就先發出笑聲。
“哼哼哈哈哈~
聽叔叔這麼講話,就知道叔叔是過來人。
經常嚇尿,可不是什麼好症狀。
得空多參加集團安排的職工體檢吧。
彆再這樣固步自封了。有什麼病就早點治。彆拖著拖著成大病了。一朝收拾了,就不好了。”
即使是到了這個時候,蕭謹言的話還是很犀利。
和蕭謹言麵對麵的雷龍聽了,更是不爽。
不過他現在有更爽的事情。
氣過兩三秒,就又開始膨脹起來。
拍拍蕭謹言的肩膀,故作傷感。
“你說得對。有病要早點治,不能拖,要不然一朝收工,豈不是前功儘棄了?
就比如說,你,蕭謹言,我的好大侄兒!你就算是多恨沈銀珠,多為你的養父抱打不平,你好歹,好歹也把手腳擦乾淨了。
再不濟也不能挑在醫院那種人多眼雜的地方,卻還是你們蕭家名下的醫院。
你看把這事情鬨得人儘皆知,滿城風雨的。你叔叔我,想拉你一把,都沒處兒下手啊。”
“哦?是嗎?”
蕭謹言回答得很玩味。
“這事兒就是這麼個事兒。這理兒它就是這個理兒。你不信,也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