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就對蕭謹言心存愧疚。
認為都是因為我不及時公布真相才間接導致他今天的困局。
麵對緹娜的突然指責。
我無心反駁。
隻能夠是默默想想還有沒有彆的辦法來扭轉庭審上的供詞。
緹娜埋怨過後。
也跟我上車,默默地思考問題了。
就看見取證走過來,接了個電話。
說是最好接受一次全麵準確的屍檢,全麵排查,收集證據。
還把檢測機構,負責人員信息都說了。
我和緹娜坐在車裡聽得一清二楚。
相視一笑。
就往目的地去。
正好趕上男法醫下班。
緹娜當場給我表演了她的勾人技巧。
她隻是在男法醫麵前不經意間扭崴了腳。
男法醫就抱住了她。
看她的眼神都曖昧了起來。
我就站在旁邊看著這一幕。
心裡又開始不平衡。
有蕭謹言這樣可靠的男朋友。
緹娜應該安分守己才對。
居然還可以這樣駕輕就熟地去勾搭彆的男人。
我越想越氣,卻又不好發作。
因為現在還要靠這位男法醫給我們透露屍檢消息。
預防被蕭謹言的對手,我的仇敵雷龍,捷足先登,暗中再搞些手腳。
讓本來很正常的屍檢,檢著,檢著,就檢出對蕭謹言不利的證據線索來。
緹娜千嬌百媚。
男法醫當場淪陷。
邀請我們兩個共進晚餐。
我用手指頭指了指我自己。
“我嗎?你確定連我也一起請嗎?”
男法醫肯定地點頭。
“是的。你不賞臉嗎?”
“嗯嗯,賞的,賞的。”
我頻頻點頭,尷尬得語無倫次。
緹娜卻在走過我身側的時候。
朝我使過來一個鄙夷又嫌惡的眼色。
好像是我又勾引了她的男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