緹娜假扮成我的樣子,跟法醫上了床。
又讓我帶著一手提箱的現金去當麵交給法醫。
說:“戲要做足做細,才能瞞天過海。”
我信了。
在人煙稀少的港灣。
我將手提箱交到法醫麵前。
法醫的目光掠過手提箱。
手跟隨他接握手提箱的動作,故意摸了我的手。
我下意識收回手。
抬眼就看見法醫惡心的笑。
“怎麼突然這麼害羞?昨天晚上我們坦誠相見,你叫得多開心。你的聲音,我現在還記得,真是叫人回味無窮。”
朝我臉頰處吹了一口氣。
我慌忙用手去擦臉。
回道:“錢也給你了。你答應的事情,可一定要做到。”
內心對法醫抵觸到了極致。
根本不想跟他再多說一句話。
“哼哼。”
法醫對我哼兩聲,不著急回話。
而是先打開手提箱。
讓我當著他的麵,把錢給他點清楚。
要不然不收。
我隻好照做。
點清楚以後。
他才將手提箱收了。
就又帶著耍賴的味道對我說。
“我是有職業道德的。在法庭上,當然會實事求是。”
“你!你——”
我頓感到屈辱。
伸手就想去奪回錢財。
想通過這種方式結束屈辱感。
法醫卻躲避開。
還故意拎著手提箱,在我眼前晃悠。
說:“床都上了,你錢又不想給。交易就完不成。你自己好好想想,吃虧的,可不是我。”
我頓時咬緊了牙齒。
攥著拳頭。
壓著火氣。
回道:“你既然收了錢,就要辦事!你要是不辦,你就彆收!”
耳朵漲得通紅。
由內而外感受到了無可奈何。
法醫更開心了。
反過來嘲諷我。
“嘖嘖,年輕就是什麼都不懂。這種事情,我當然不能在明麵上表態了。
我既然都做了,錢也收了,事情嘛,我自然心裡有數的!”
說著,就伸手要落在我的肩膀上。
我直接抬手拍掉。
說:“既然你做。那錢我也給到了。我先走了。”
直接從法醫身邊走過。
就聽見法醫在我身後無比惡心地開懷大笑。
我更覺得羞恥難當。
直接開車返程。
一回到蕭謹言的山頂彆墅。
緹娜就衝上來問我結果。
“怎麼樣了?”
我被羞恥感支配著情緒。
回道:“已經把錢給到他了。”
連聲音裡都帶著情緒。
被緹娜輕而易舉地捕捉到了。
緹娜看見事情已經辦完了。
就也不再刻意隱藏她對我的嫌惡。
快步走到大廳沙發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