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到了蕭家老宅。
蕭遠山的臥室。
按照蕭遠山留下的書信中的提示。
打開了通往地下室的通道入口。
囚禁沈銀珠三十餘年的地下室。
蕭謹言緊緊抓著我的左手腕,把我拽著甩了進去。
我害怕極了。
在蕭謹言鬆開手的那一刻。
立即躲到了離出口最近位置的牆角。
蕭謹言沒有理會我。
因為通道出口已經關閉了。
我就在旁邊,戰戰兢兢地看著蕭謹言的動靜。
伺機尋找逃跑的機會。
隨著蕭謹言的操作。
地下室的燈光全部亮了起來。
我和蕭謹言也清楚看見了地下室的全貌。
與正常家居無異的擺設。
甚至還擺放著許多已經乾枯的花。
看起來已經有段時間沒有人來打理了。
可就是在這樣看起來溫馨的地下室裡。
卻擺放著許多與溫馨格格不入的刑具。
鐵鏈,鞭子,鐐銬,甚至還有類似於冰錐的尖銳物品。
散落在地麵上。
桌子上。
床上。
有些還殘留著血漬。
觸目驚心。
我嚇得雙手捂住嘴巴。
努力克製著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就看見蕭謹言深深顫抖著,手緩緩拿起了擺放在枕頭邊的日記本。
一頁,一頁,慢慢的,認認真真地,閱讀起來。
在安靜得要窒息的地下室中。
慘白的燈光打在蕭謹言棱角分明得如同冰塊的臉上。
仿佛他每多看一個字。
他的身體就會由內而外散發出更冷的寒氣。
將周圍一切冰封起來!
我怕極了。
顫顫巍巍著。
鬼鬼祟祟的。
摸到了疑似出口的按鈕,並按了下去。
通道門打開。
投射進來光線。
我害怕地轉頭看向蕭謹言。
看見他一動不動的,全神貫注地翻閱那本日記本。
並隨著頁數的增加。
身子顫抖的頻率就越快!
牙齒也咬得緊緊的。
咯吱咯吱作響。
仿佛下一秒就要打人了!
我害怕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