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必須得給你,一個合理的解釋?”
李南征看著田中好奇,滿臉不解的爆了粗口:“你他媽的,算老幾啊?我認識你嗎?還是我和你打過交道,給過你什麼承諾?”
田中好奇——
他走南闖北那麼多年,形形色色的人見過很多,卻從沒有見過李南征這種,毫無所知的人!
張嘴就罵人,簡直是全人類的之恥。
氣得他臉色發白,嘴唇不住地哆嗦,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李南征!”
郝仁傑及時站出來,厲聲嗬斥:“你認識我嗎?”
李南征冷冷地反問:“你們在拋開我,私下裡瓜分我的勝利果實時,可曾經認識我?”
怒火填膺的郝仁傑——
礙於身份不好發作的韓玉明——
心肝兒不住顫抖著坐在桌後的顏子畫——
“既然你們都來興師問罪了,那我也沒必要再裝傻賣呆了。反正這兒除了我們幾個人之外,也沒有彆人,咱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
李南征掃視了韓玉明等人一眼,低頭從拿來的公文包內,拿出了一些複印件。
“這是我和錦繡鄉,簽訂的軍令狀。”
李南征舉起來:“上麵寫的清清楚楚,從我簽字畫押的那一天開始!一年後,我如果不能按照每畝三百斤的小麥,上繳2222畝地的公糧,就要引咎辭職!但我擁有對這片地的獨立經營權,任何人不得插手。”
切。
韓玉明暗中嗤笑,郝仁傑滿臉不屑,顏子畫抬頭看天。
田中好奇當透明人。
“這是我在縣裡備案的備忘錄,上麵清清楚楚的寫著。這片地的唯一負責人,是副鄉長李南征。”
李南征又舉起一份記錄:“這是由錦繡鄉全體班子成員,集體簽名的會議記錄。”
“李南征同誌。”
韓玉明打斷了他的話:“你說的這些,我們都知道。我們也承認,你才是這片地的主要負責人。但。”
他的話鋒一轉。
可不等他轉過來——
就被李南征客氣卻不失嚴厲的打斷:“既然韓副市長您親口承認,我李南征才是這片地的主要負責人!那麼請問!在你們和這位田中先生,賣掉我動刀子才保護了的蒲公英時!可曾經,征求過我意見?”
韓玉明的嘴巴張了張。
“我把這片蒲公英,當作了自己孩子來澆地,施肥,百般的嗬護。”
李南征抬手指著窗外,看向了顏子畫。
怒聲說——
“你們這些人,在賣掉我的孩子時。卻不和我這個當爹的商量,把我踢在了一邊!”
“明明什麼都沒做,卻要拿走九成的大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