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區。
招待所的對麵。
方曉東和左丘林站在窗戶邊上,打量著對麵招待所的那個房間。
方曉東道:“雖然拿到了那個賬本,大部分人都給抓出來了。
但裡麵還有一個隱藏最深的,怕是不是那麼容易找出來的。”
左丘林點頭:“是啊,而且誰能知道。這周誌剛兩兄弟的真實身份,居然是小櫻花。
他們也算是處心積慮了。
多年前,周誌剛的大哥外出,就給替換了。
當時周誌剛的年紀不大,還是個孩子。
然後也給直接替換了。
真實的周誌剛,居然在腳盆雞那邊,還是個挖礦的奴隸。
不過,為了抓捕那個隱藏最深的,我們不能將周誌剛抓走。”
“所以,先結案吧。周誌剛的大哥可以抓走,我們就說,他涉嫌給境外提供消息,另外就是黑市,和長期偷竊供銷社的物資。
那個供銷社的杜主任也是十分的可恨,利用職務質變,侵占了多少物資?
白石公社的社員們生活的那麼淒苦。這一次正好也抓了,這個周誌剛做事倒是比他大哥還要謹慎。
我們雖然抓到了一些把柄,不過暫時還不好對他出手。
不過杜主任出事,他也難免會受牽連,倒是對那位郝書記有不少的好處。”
“那就這樣吧。”
對麵的招待所裡。
周誌剛和周宏才相對而坐。
周誌剛倒是還挺沉得住氣的,最近發生了很多事情。
不少人被調離了崗位,然後消失的沒有冒出一點水花。
他雖然很擔心,但還沉得住氣。
但周宏才就有些坐不住了,他雖然也不知道這裡麵的事情。
可他知道,這些事情不簡單。
特彆是他爸爸不見了。
“你彆擔心,你到現在也沒有出事。你隻要學好了這個製糖的工藝,等過幾日,我們就回白石公社去。不過你在羊城那邊學的怎麼樣?”
周宏才點點頭:“這個東西倒是不難,我都做了筆記的。”
想起自己在羊城科學院學習的日子,周宏才點頭,似乎一點都不為難。
周誌剛點頭:“那就好。”
第二日,果然還是風平浪靜的。
不過周誌剛還是被市裡的領導召見了。
“彆擔心,和你沒什麼關係。”
這位領導,是周誌剛以前的上司,平時也多有送禮,維持關係。
如今他來對話,周誌剛也是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