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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眾人商議一番之後,樊虎心中便有了答案,他知道自己接下來該怎麼做了。
對於這些外族,沒必要留有餘地,他們以為這樣就能忽悠自己,未免太小看他了。
短暫思索之後,樊虎看向眾人,說道:
“既然如此,那就讓這高句麗使者過來吧,本王倒是要看看,他到底有什麼說法。”
眾人自然沒有意見,很快的消息便傳了出去。過不多時,高句麗的使者便是出現在府衙之中。
看著來人,樊虎波瀾不驚,他神色淡漠,臉上帶著絲絲冷意。
隻不過,使者似乎並未察覺太多。他直接向前行禮道:
“在下乃是高句麗國使者淵野文,見過大夏國王陛下。”
樊虎抬起頭來,他看著這高句麗使者,臉上露出玩味的笑容,緊接著說道:
“你便是那高句麗使者,不知你今日來麵見本王,究竟所為何事?”
使者沒有猶豫,便是直接說道:
“啟稟陛下,我高句麗國王聽聞陛下已經攻破關中,覆滅大隋,特意令在下前來賀喜陛下。
同時,我高句麗對中原之地向來仰慕,願意臣服於大夏,成為大夏的屬國,希望陛下能夠給我高句麗一個機會。”
聽著高句麗使者的描述,樊虎不以為意,方才羅藝已經說清楚了,他對這高句麗的真實想法了然於心。
自然不會被他們輕易忽悠。
就這樣,樊虎繼續說道:
“你高句麗之前,不是臣服於大隋嗎?怎麼如今大隋覆滅,反而如此高興,還派出使者又要臣服我大夏?
難不成,如果有朝翌日一日,我大夏遇見麻煩,你們也會像今日這般,馬上歸順我們的敵人嗎?”
使者聽得此言,頓時臉色一變,顯得有些尷尬,他真沒想到,樊虎竟然會問出這樣的問題。
他原本以為,隻要自己表明來意,那樊虎將會欣喜若狂,直接答應下來。
不過,顯然他的想法落空了,事情並沒有他想的這麼簡單。
但事已至此,使者顯然不可能輕易退卻,他心思微動,很快平靜下來,接著說道:
“陛下此言差矣,我高句麗向來忠誠,隻不過我高句麗之前臣服於大隋,乃是迫不得已,並非真心。
實際上,我們和大隋並沒有什麼交情,反而是仇敵。
若不是那大隋皇帝派兵想要進攻我高句麗,我們也不至於淪為大隋的藩屬。”
但這次不一樣,我高句麗是誠心誠意又要歸附大夏,相信陛下聖明,也能感受到我高句麗的誠意。”
這番話是多麼的可笑,如果樊虎不是穿越者,可能還真就信了,但事已至此,他顯然不會輕易被忽悠。
樊虎嘴角微微上揚,臉上露出不屑之色,說道:
“事情恐怕沒有這麼簡單吧?當初大隋為何要出兵進攻你高句麗,難道真的隻是逼你們臣服嗎?
你不要以為本王不知道,當初正是你們覬覦大隋邊境,時常出兵侵擾邊境的百姓,楊堅才不得已出兵。
雖然你們選擇臣服,但是這段時間,你們也不安分啊。仍舊在邊境燒殺擄掠,你們以為這些事情,瞞得過本王嗎?”
聽到這番話,使者頓時尷尬了,他是真的沒有想到,樊虎能夠了解的這麼清楚。
一時間啞口無言,不知該從何說起。
但樊虎顯然不可能就這樣放過他,而是繼續說道:
“像你高句麗這般狼子野心之輩,此次之所以臣服我大夏,恐怕也是看到了突厥的利益吧?
你們覺得,隻要臣服於我大夏,就能趁機進攻突厥,名正言順的將突厥的地盤占為己有。
那未免太小看我大夏,太小看本王了吧。今日本王就直截了當的告訴你,也是告訴你高句麗的國王。
讓他不要再癡心妄想了,任何人膽敢與我大夏為敵,都將為此付出代價,不管是突厥,還是你高句麗,全都一樣。
至於屬國的事情,那就不要再說了。不管高句麗國王有何想法,就算他想要出兵進攻我大夏,那也隨他去吧。
讓他自己好好考慮,自己有沒有本事,承受接下來的代價。
如果你們真的有誠意的話,那就讓整個高句麗都並入大夏,成為我大夏的子民。
如此一來,本王還能網開一麵,給你們一線生機,否則,休怪本王不留情麵。”
樊虎的話語鏗鏘有力,堅定不移。
他眼中流露出殺意,讓使者惶恐不安,膽戰心驚。
使者沒有想到,樊虎會如此直接,完全沒有留有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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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直是直接和高句麗撕破臉了,哪怕是當初大隋,也沒有這樣的本事啊。
畢竟,楊堅組織大軍想要進攻高句麗,結果卻無功而返,反而損兵折將。
在這種情況下,楊堅自然不想大動乾戈,既然高句麗給了他台階下,願意臣服於大隋,那他自然是順坡下驢了。
可現在不一樣,他們麵對的是樊虎。
當初義軍不過數千人,卻在短短時間崛起,最終在數年之間,占據了大隋半壁江山。
就連國都大興城,都落入了樊虎掌控之中,這就是樊虎,這就是大夏。
因為實力決定著底氣,而樊虎的力量,讓他無懼的高句麗。
不管高句麗有何想法,他們接下來要做什麼,樊虎都有恃無恐。
無非是大戰一場罷了,隻要這高句麗敢來,那樊虎定要讓他們好好感受一下,什麼叫做絕望。
使者已經徹底失去分寸,他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了。
原本他準備好了眾多說辭,但此刻,隻剩下無儘的不安。
他能夠聽出,樊虎所說絕非虛言。
他是真的想要覆滅高句麗呀,可笑他們竟然還想忽悠樊虎,趁此機會從突厥獲取利益,這一切真是太荒謬了。
大夏的強大毋庸置疑,畢竟,就算當初大隋的兵馬無功而返,高句麗也不敢有半分小覷。
而現在,大夏卻是硬生生的擊敗了大隋,拿下這半壁江山。
意味著大夏的戰鬥力,要遠遠勝過大隋,麵對這樣的敵人,使者怎麼可能安心?
他想要對樊虎好言相勸。然後話到嘴邊,還是憋了回去。
有些事,不是他三言兩語能夠改變的。
或許從高句麗做出這個選擇開始,他們的結局就已經注定。
因為,他們的野心從來沒有消失。
使者還想要解釋什麼,但樊虎卻沒有給他這個機會,樊虎直截了當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