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馬局長倒是個意外,李飛宇也沒想到,院子裡的人竟然能請來一個大局長,不過也是來送死的。
這肥頭大耳的,屁股底下肯定一腚爛事,一查一個準,還想染指蘇清河,我丟你老母。
馬局長也是倒了八輩子老寡婦的血黴,本來是對付一個小小的軋鋼廠技術員,怎麼就來了這尊大神。
四合院裡的人不認識,並不代表馬局長不認識這老頭,警衛員一進來的時候他就知道要遭。
等老頭進來,馬興被嚇得渾身哆嗦,肥肉都一顫一顫的,他恨不得找個老鼠洞鑽出去。
工業部副部長,笑麵虎,李秋心,硬折不彎李秋心,為了工業改革大老板都敢頂一下的李秋新。
這幾年工業領域多少人被下馬,數不勝數,都是他辦的。
彆看身材瘦小,笑嗬嗬,那是見過他的鐵血手腕,敢抱著炸彈守火車頭的鐵血漢子。
那年日本投降撤離,蘇聯垂涎東北日本人留下的機械,想把一火車頭搶走,這李老頭渾身纏滿炸藥,一步不退,要不火車頭留下,要不都彆想得到。
於是三個警察,越害怕越往後躲,直到牆角縮成一團,以至於李飛宇把他們忽略過去。
“要不,讓他也賠我3000塊,我給他寫諒解書!”李飛宇希冀的看著李秋心。
“好!好!!好!!我賠錢!”馬興哆嗦的說道。
“可以啊,隻要他敢給,我就查他,從小時候尿床到現在!”李老頭還在搖著搖搖椅,輕鬆的說道。
“那不賠錢?放他走?”李飛宇不樂意的說道。
“嗯,可以,我會查他八輩祖宗到現在,如果犯罪,所有財產充公。”李老頭語氣更輕鬆了,又搖了幾圈搖搖椅。
“那要不,他先賠我3000塊,你再抄家?”李飛宇又燃起希望。
兩人都知道,這馬局長屁股肯定不乾淨,貪汙受賄板上釘釘,就是不知道多少而已。
這是李秋心嚴肅的說道:“這就是你的不對了,還沒查呢,怎麼就抄家了,興許人家還是好市民,小範,把人帶回去,查清楚,再抄家!”
尼瑪,合著就是把馬局長賠自己的3000塊,也充公了唄!好處沒有了,小氣吧啦的。
“還有這兩個!應該是同流合汙的警察,也一起查查!”李老頭一句話,三人哭爹喊娘的被帶走,老頭眼睛都不眨一下,狠人。
“慢著!錢都沒了,收點利息不過分吧!”
李飛宇在眾人反應過來之前,跑到馬興的麵前,在眾人不解的目光中,一記凶狠斷子絕孫腳
“嗷!嗷!”馬興瞬間倒在地上,抽抽的跟蛆一樣。
李秋心搖頭苦笑,“這小子有點狠啊!”
這時候,易中海家裡,剛剛去李飛宇小院的所有人都在,也已經吵成了一鍋粥。
易中海表示,大家都是一起去的,3000塊應該平分,三位大爺,何雨柱,許大茂,賈家,陳傻子一家,430元。
許大茂和何雨柱覺得要按人頭人來,他們一共去了,十八個人,一個人頭167。
閆埠貴和劉海忠極力反對,他們一家可是都去了4個人,按人頭算那不得賠死。
賈張氏和陳傻子都梗著脖子說不賠錢,賈張氏是耍無賴,陳傻子一家本身就是去幫忙的,還不知道咋回事呢就賠錢,想屁吃,是真無辜。
易中海正在沉浸在運籌帷幄的失敗中不能自拔,垂頭喪氣一句話也不說。
人性如此,可以同富貴,但不能共患難,大家看到足夠利益時候可以團結一致,你好我好,但是一旦利益瓜分完畢或攫取不到利益,那就是仇人見麵的時候。
就像現在,賈東旭指責閆解成和劉光天傳遞假消息,許大茂指著易中海當初為什麼拉上他
利益聯盟在易中海家互相推搡,汙言穢語,罵聲不斷,小媳婦大老婆,老寡婦都在地上撒潑打滾,男人們你推我,我推你,互相對罵、指責,熱鬨非凡。
在門口的兩個警衛員也不進去勸架,倒是嗑著瓜子,看的津津有味,這事他們能八卦好幾年。
到最後,陳傻子一家把易中海等三位大爺,許大茂,何雨柱等打個半死,揚長而去,明說就是不賠錢,跟他們沒關係。
警衛員也不阻攔,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更何況這是陳傻子一家也是被蒙蔽的。
最後十五人又是一頓混戰,從屋子裡打到了院子裡,你扯我頭發,我撓你臉,你踢我襠,我插你眼,沒一會,打的鼻青臉腫,鼻血橫流,衣衫破爛,還好好的丟人現眼了一把。
四合院其他人可看了一出好戲。
還是在警衛員的“拉架”“勸慰”之下,才又重新坐到了談判桌上。
“我就出100,我沒錢!不然我就去坐牢!”何雨柱光棍的說道。
“我也出100,我就一個人,啥也沒說,啥也沒乾!”許大茂也跟著說道。
“我家就沒錢了,就沒錢了,我家不出!”賈張氏耍無賴的一句話,差點又發生慘烈的“戰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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