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飛宇就知道這裡麵有隱情,這爺仨平時在四合院也不惹事,也不出頭的,不是壞人,怎麼就單單堵了他的家門。
“說說,陳大膽叔,清河你拿幾瓶酒出來,我們先喝著!”李飛宇隨口說道。
蘇清河翻了一個白眼,“叫我什麼呢,清河也是你叫的,就會指使人。”
嘴上說著,卻也起身,拄著拐棍給李飛宇拿酒。
“怎麼還喝酒呢,我我,吸溜!好久沒喝了。”陳大膽漲紅了臉說道。
他們爺仨都是練武之人,氣血旺盛,都好酒,陳大膽本想推辭,但幾個月都沒喝一口了,饞的厲害,就厚著臉皮答應了。
“給!”蘇清河把四瓶蓮花白往桌上一放,轉身繼續吃烤鴨。
李飛宇看陳大膽急不可耐的樣子,笑著把酒打開,也不用杯子,直接整瓶送到他麵前。
陳大膽聞到酒香,也不客氣了,咕嚕就是一大口。
“好酒!”陳大膽喝完酒神情也放鬆了很多。
“啥好酒啊,就是蓮花白!”
“大膽叔,你說說易中海怎麼忽悠你了。”李飛宇對這個好奇。
蘇清河也豎起耳朵聽了起來。
“說來不好意思,那易老狗說你們倆亂搞男女關係,說他們一群人是讓你走正路才集體來勸你,讓我們守著門口,不讓四合院的人靠近,是不讓事情外傳,越少人知道越好,怕壞了名聲。”
“我一聽這是幫幫助鄰裡,還是三位大爺帶頭,嗨,誰知道是他們要害你,還拉我下水。”陳大膽又是一大口酒下肚。
“也怪我,前段時間是這哥倆老娘的忌日,回了趟老家,昨天才回來,也沒打聽清楚什麼情況,就助紂為虐了這!”
“對不起了飛宇,我自罰!”說著又是一大口,就這一會大半瓶酒就沒了。
李飛宇也趕緊喝了一口酒,說道:“都是誤會,易中海還真是老奸巨猾,不想把利益分給彆人,讓你們當住四合院的其他人,自己悶聲發大財啊!估計完事後也沒你們的份。”
陳大膽也鬱悶,“誰說不是!我院裡住了一年多,算是看透他們的嘴臉了。”
“不過他們也沒討到好,我們爺仨狠狠揍了三位大爺幾個人,保證他們渾身疼上半個月,哼。”
“好,打得好!來我敬大膽叔,幫我出氣,嗬嗬。”李飛宇兩人碰酒瓶子。
兩人聊了半小時,蘇清河也把烤鴨吃了大半,滿嘴流油。
起身說道:“大膽叔,你們吃好喝好,我去書房看會書!”
“好!好!閨女你去吧,和飛宇真是郎才女貌,般配啊!”陳大膽起身,口無遮攔的說道。
“誰和他般配,他也配!哼!”蘇清河嬌哼一聲去書房了。
“啊!”陳大膽聽到這話,知道說錯了話,有點無措。
“彆管這老娘們,就是欠收拾!我們喝酒。”李飛宇笑著說道。
“滾!”蘇清河轉身。
“好嘞!大膽叔,喝酒啊!”
又半小時,兩人吃著瓜子,花生一瓶酒就喝完了。
陳大膽是真海量,一斤高度酒喝完,一點事沒有,臉都不帶紅的,李飛宇是真頂不住,後麵半瓶都進空間裡麵了。
這時候,廚房的門打開,陳大川和陳小川端著一大盆排骨,兩條大羊腿,就出來了。
就是用洗臉盆裝的,好在盆是新的,李飛宇買了還沒用,不然他可吃不下飯。
李飛宇食指大動,太香了,陳大膽是臉色大變,大吼道:“你們兩個敗家玩意,做這麼多?你們知道這些值多少錢嗎?我打死你們!”
陳大膽是真急了,這肉現在珍貴著呢,換成糧食能吃幾個月了吧!在彆人家吃飯,意思意思就得了。多做點菜,少放點肉,這都不會!
這一大盆一看就是半扇豬排,裡麵還有豬心,豬肝的,另一盆兩條大羊腿,這是這是都給人家造了,造孽啊!
陳大膽紅著臉,脫下鞋就是一頓狂風暴雨,“哎呀,爹,剛飛宇說都做了的!”
“哎呀,彆打了爹,沒都做,還有一個大豬頭呢,做起來太麻煩,我就沒做!”
啪啪的聲音巨響,陳大膽是下死手啊!
李飛宇趕緊攔住,“大膽叔,是我讓做的,你乾啥,皮帶放下。”
陳大川和陳小川雄壯的身軀,躲在李飛宇後麵,就像是嚇壞了熊大熊二。
陳大膽瞪眼,“看我回去怎麼收拾你們。”
“可彆,大膽叔,你這樣我就不樂意了,都做了才好,我食量大,這些還不夠吃的呢!”
爺仨人坐下,李飛宇從廚房又拿出四瓶蓮花白,打開,也不用過酒杯,一人發了一瓶。
陳大川和陳小川,瞬間樂開了花。
“彆愣著,開吃,放開吃,彆客氣!”李飛宇夾了一塊排骨,三人才拿起筷子夾肉吃了起來。
爺仨都壯實的厲害,那血盆大口,一口就唆一塊大排骨,狼吞虎咽。
李飛宇看著都餓了,感覺比吃播吃的都香,頓時食欲大開,“哈哈,多吃點,吃不完我不高興,不夠就燉那豬頭!還有大白饅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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